豪門逆寵四少別使壞
程諾乖乖自己去拆了石膏,拆的時候還被醫生鄙視了。說她年紀輕輕不要想著訛人!說的程諾滿腦門子的汗。
繞道去了病房,剛到了病房門口,程諾就見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年輕醫生在跟自個兒老媽說話,她走過去想打聲招呼,一看到正臉,直接驚悚了。
她伸手把韓陳拖到走廊上,滿臉緊張,「你你你……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媽媽?」韓陳翻翻手裡的病例表問。
程諾沉默了,她盯著他,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你別胡說八道的,我答應你們的事我肯定做。你看我石膏都拆了。」
她說著舉起胳膊讓他看,韓陳看她一眼,笑著拍拍她的肩膀,「乖,明天到試驗室報道!」
擦!這特麼都是什麼人!
程諾回到病房時候周靜容正期待的看著她,「諾兒,你跟韓醫生認識啊?!」
「……嗯,算是吧。」
程諾含含糊糊回答,程媽媽卻眉角眼梢的染上笑意,「我看這個韓醫生不錯,跟你哥哥同齡吧!」
程諾瞬間無語了,她想起那天程坤鵬說的那句,回頭給她找個好男人!這娘倆是合起伙來了啊!
……
第二天程諾拎了兩件衣服就去了韓陳的那個試驗室,編個理由跟程坤鵬說公司培訓就出來了,結果程坤鵬同志居然斜著眼看她,擺明了不相信,害得她多費了幾句口舌。
至於她工作的地方,韓陳說他去負責搞定,那倒是省了她的事兒了。
可想起要做這個心裡還是忐忑,各種想打退堂鼓,只是老媽哪兒韓陳都去過了,這是真真兒的絕了她的後路。
陳漠北開車過來的時候,就見程諾坐在研究室大門口外面來來回回的徘徊,他降下後排車窗玻璃,看得出來今兒貌似心情挺好,臉上的那層冰有融化跡象,「你在這瞎晃悠什麼?」
程諾撇撇嘴,「我不跟某些人一樣,說話不算話,我說了我就肯定能做到。」
男人嗤笑一聲,伸手敲了敲車身,「上車。」
程諾看了看他的車,心有餘悸,「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坐上你的車!」上次的經驗實在是驚心又動魄!
陳漠北哼哼聲,眼睛眯起來,嘴角那一縷似邪似惡的笑意又勾了起來,程諾機靈靈打了個寒顫,拽了拽副駕駛的位置沒拽開,還是繞到後側乖乖的就坐了進去。
一關了車門,才敏感的聞到整個空間裡瀰漫著濃濃的菸酒味,似乎是從哪個場合上剛回來。
程諾扭過頭去看,陳漠北今兒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乾乾淨淨的白,左手上的黑色皮手套還帶著,只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不似前幾次見到的那麼冰冷狠硬。
原來一件衣服也能輕易改變人的氣場,不過,不得不說,這樣的陳漠北更,更好看一些。
&看嗎?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男人帶著一絲邪氣的聲音倏然把程諾給打了回來,他單腿翹起來身體側向她的方向,眼尾上揚的弧度溢滿調侃。
盯著人看被逮個正著,程諾突然覺得耳朵根子都熱起來,「嘖,你要不要臉,一個大男人好看有什麼用!」
陳漠北眉梢輕挑,他不說話,身體卻突然往她的方向移過去,程諾嚇的身體倏然繃緊,就見他眯著眼盯著她嘴唇的地方嘖了聲,才坐正身體。
程諾鬆口氣,搞不懂這人今兒是什麼風格?!
喝醉了?
不太像!
那是怎麼回事?
神經病犯了!
程諾正為自己這自問自答喝彩,這會兒卻見男人撩開襯衫領口露出脖子,讓程諾看到他那裡雖已變淺但依然存在的齒痕,接著就聽到男人悠哉悠哉的聲音,「看來我咬的還不夠狠……」
程諾唰一下捂住嘴唇,果然神經病犯了,「我告訴你,一碼歸一碼,你別耍無賴!」
她當時用了多大的勁兒她有數,滿嘴的血腥味。
陳漠北嗤笑一聲,看她防狼一樣的眼神,眉目間流光飛轉,「我對你沒性趣。」
……興趣?!性趣?!
無論哪一種,無論是有還是沒有,程諾覺得都不算是個好的評價。
她放下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