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撫摸一下這個女人的身體曲線,但是經過上次的交手,齊景言也知道這個女人身手凌厲,這種場合下他心裡到底幾分猶豫。
畢竟真的惹出動靜來,對他想要做的事情沒有好處。
但是,安安靜靜的過把癮,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張狂的眉眼間溢出幾分狂肆,壓在她肩膀上的手掌慢慢往下移……
程諾眼底的警惕升起來,他看她的眼光像是分分鐘要把她給扒光了。
她眸光冷冷的,有點咬牙切齒,「你手要敢再往下移一分,我也不介意這種場合下揍你個狗血噴頭!」
「程小姐似乎忘了,在力量上,男人更占優勢。」齊景言笑,他手掌果然沒再往下移動,卻突然用力往下鎖住她的胳膊,用身體的力量壓制住她的。
程諾用力掙了下,掙不開。
她臉色寒了,曲起腿……擦,這礙事的裙子……
腳下踉蹌,竟然仿似刻意般撲在他懷裡。
齊景言似乎也已發覺她的束手束腳,他眼角挑著笑低下頭去,唇幾乎要貼在她的臉上,「陳四少的技巧怎麼樣?在電影院,你們可是吻得難分難捨。不知道寧小姐要是知道了,該做何感想。」
程諾腦子嗡的一下,那樣隱秘的事情被人戳穿,哪怕可能實際情況並不如別人看到的。
她想義正言辭的解釋,可程諾卻不得不承認,那樣曖昧的親昵,在他有婚約的情況下就真的很不合適。
如果她強制拒絕陳漠北,也並非完全不能拒絕。
一瞬間有種身體發冷的感覺,有種連自己刻意忽略的事實被人揭開的恐慌。
當你心有猶疑的時候,當你懷疑自己的時候,反應似乎就比平常慢了很多,眼見男人的唇壓過來她竟然毫無反應,根本沒有避開的動作直接被吻住了。
齊景言的唇壓下去,帶著極其狂熱的欲望,他的舌甚至竄進她的嘴裡,手上還不規矩的亂摸。
程諾反應過來,直接怒了,她發了狠的去咬他,他竟然事先早有防備般突然鬆開。
盯著她怒火中燒的樣子,齊景言眼底笑意愈發的濃郁,他舌尖輕抵自己唇角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怪不得陳四少竟然也會把控不住,果然味道不錯。」
手指用力往上反扣在他的手臂上,也顧不得動作劇烈會否撕裂極其緊身的禮服,程諾唰的一下用力掰住他手臂,借旋身的力度直接將人撞開。
可齊景言不過退了半步,他突然出手將她壓在旁邊的柱子上,他挑著眉眼,幾分玩世不恭,幾分邪惡張狂,「大家都出來玩的,就圖個過癮。不過,程小姐不妨比較一下,我和陳四少誰更讓你有感覺?還是,程小姐,就喜歡玩兒刺激的?喜歡背著人?」
程諾掙不開,她緊緊抿著唇,唇齒間俱是男人嘴裡濃郁的酒精味道,胸腔里一股悶氣堵住了,堵得她難受至極,兩個眼睛都變得通紅,冷冷的,「我就是找刺激,也對變態沒感覺!滾開!」
齊景言看著她,愈發覺得她生氣的模樣美的就像是最艷麗的玫瑰,有著尖利的刺,扎在他心臟上。
那種感覺,似疼似癢,竟然有種欲罷不能的激動。
他手掌沿著她腰部曲線遊走,貼身的禮服將她的好身材勾勒無疑,許是因為她身手不錯,鍛煉的很好,哪怕隔著一層布料,身上肌膚摸起來還是格外緊彈,齊景言覺得自己呼吸都緊了起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沒感覺?!」
話落竟然低頭吻在她的後頸處,黏黏膩膩的濕吻,就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給纏咬住。
擦!
這人聽不懂人話嗎?!
她手肘朝後連連用力撞去,齊景言分神跟她過了下招,很是遊刃有餘。
程諾真的是急眼了,身上這一套禮服和腳上的高跟鞋在在都阻礙了她的動作,媽蛋的,就說穿褲子最方便!
她心裡一邊罵,一邊趁齊景言分神間閃開到一側,彎腰脫下一隻鞋子就丟過去。
齊景言還是第一次被女人丟鞋子,免不得幾分好笑。
他一邊避開,一邊上去抓她胳膊。
陳漠北找到人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她彎著身子去抓鞋子,身上的禮服繃緊起來將她胸前半個球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