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寧婉儀早早便起了床,溫伯筠堯迷迷糊糊翻了一個身,手臂卻放了一個空,擠了擠眉頭,將睏倦的眼睛拉開一條細縫,便看到寧舒倩坐在梳妝檯前擦護扶品。
「怎麼起來這麼早?」溫伯筠堯迷糊的問,寧婉儀從來都是比他起的晚,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寧婉儀笑盈盈的回頭看他:「沒什麼,只是醒得早,有些睡不著,所以便起來早了一些。」
早點起來看溫伯馨雅那個賤人的笑話!
夫妻十五年,溫伯筠堯哪裡看不出來寧婉儀毫不掩飾的好心情,忍不住開口問道:「一大清早的心情這樣好,是有什麼好事嗎?」
寧婉儀眼珠子一轉,考慮著要不要提前給他警個醒,但是覺得不妥,便笑道:「也沒什麼,你先睡一會兒,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溫伯筠堯也沒有繼續追問,他確實挺困的!
寧婉儀來到客廳,先去架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紅色的液體傾入杯中,發出低迷的聲音,鮮活的酒香瀰漫開來。
寧婉儀輕輕的舉起手中的高鞋杯,酒色迷紅如紅寶石一樣誘人,她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杯子,酒液晃蕩在杯壁上留下淡淡的吻痕。
紅酒是世界上最美麗奢華的東西,華麗卻永遠清冷,高貴卻永遠低靡。
她端著紅酒來到客廳,客廳的玻璃茶几上,擺放著今天的報紙與新聞,寧婉儀優雅的坐到沙當上,將紅酒擺放到茶几上。
溫伯馨雅,我就不相信這一次,你還能逃得掉。
你能將瑜雅趕出溫伯家,讓老爺子將她送到國外,我就讓你讓變成溫伯家的棄子,去國外陪她。
寧婉儀拿起茶几上的報紙,果不其然,報紙上面的頭條,報料的是有關天堂鳥向少男少女提供毒/品的消息。
可是為什麼報紙上面的巨幅照片,刊登的是王子寧和一干少男少女,卻沒有溫伯馨雅的?
她約隱察覺到了不對,仔細讀起報紙上面的新聞來。
通篇讀下來,連報紙的旮旯地也沒有放過,卻依然沒有找到有關溫伯馨雅的報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昨天王子寧明明說溫伯馨雅有喝下加料的酒,而她也在第一時間報了警,不可能會出錯的!
「這根本不可能!」寧婉儀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寧婉儀氣的將桌子上面的紅酒砸到地上,那酒杯「咣啷」一聲落地開花,濺起無數艷紅的酒花:「溫伯馨雅,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
寧婉儀似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朝著廚房高喊一聲:「吳媽!」
語氣中帶著清晰可見的怒氣,圓瞪的眼睛,閃動著兇狠的光芒,哪裡還有之前溫婉大氣的模樣。
傭人吳媽正在廚房準備早餐,聽到寧婉儀的喊叫,頓時心頭一慌,連忙從廚房裡跑出來:「夫人,你叫我?」
她不過在這家做了一個星期的傭人,但是每天都戰戰兢兢的,女主人脾氣暴躁,稍有不順心就拿她出氣,在她之前已經有三個傭人因為各種原因離開。
「今天的報紙就只有這些嗎?」寧婉儀怒氣沖沖的問。
吳媽連忙回答道:「報箱裡只有這些,平日裡先生也只訂了這些報紙和雜誌。」
寧婉儀平日裡不愛看報紙,所以對這些並不清楚,此時聽到吳媽這樣一說便銳聲道:「你馬上出去給我將報亭里所有的報紙雜誌都買一份回來。」
「可是……」吳媽想說廚房裡的鍋里還煎著蛋呢。
「馬上給我去買。」寧婉儀打斷她的話,雙目狠瞪,像是要吃人似的。
吳媽嚇得面色一白,連身上的圍裙也顧不得脫,便匆匆往外面跑。
吳媽走後,寧婉儀深吸一口氣平復了怒火:「我只將消息給了幾家報社雜誌,別的報社雜誌肯定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沒有報道。」
想到這裡,她又想到之前她找那人將溫伯馨雅弄殘了,可是最後依然沒有得逞,事後那人卻說弄殘一個人目標太大,對他們不利,她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卻覺得那人說的有理,如今溫伯家還掌握在老爺子的手裡,老爺子看重溫伯馨雅,若是溫伯馨雅出了什麼意外,勢必會首先懷疑她。
大概十五分鐘,寧婉儀聞到一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