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喝酒了?那你再猜猜我為什么喝酒?」唐澤丞懶懶地說道。
多日不見,畢霏凡的聲音依舊那麼動聽。
「無聊。沒什麼事的話,改日再說。」畢霏凡累的頭重腳輕,她需要早點回去休息。至於唐澤丞說的話,不過是醉言醉語,她又何必放在心上。
掛了電話,畢霏凡便往外走鈐。
藍斯見狀趕忙叫住了她,「喂,還有兩套沒試呢。洽」
「你看著決定吧,我相信你的眼光。」畢霏凡實在不想當試衣服機器了。
早就知道結婚很煩,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是因為她還要忙著演唱會的事情,所以她的時間基本上被兩件事情完全占用了。每天回到家基本就是沾著床就能睡著。
看她這麼疲憊的樣子,沐卓也十分心疼。
更要命的是,這兩天他跟畢霏凡都沒說上幾句話,更別提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了。
掐指一算,也快一個星期了。只是看著畢霏凡那困意十足的模樣,沐卓又不忍心強求她。
不一會兒,畢霏凡的呼吸聲便漸漸均勻下來,沐卓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
他只得又跑去沖了個冷水澡,才稍稍地克制了體內的燥熱。
不過有個說法叫做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第二天一大早,畢霏凡就被沐卓吵醒了。
"別鬧了,我一會兒就得起床了,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畢霏凡幾乎是一睜眼,腦子裡就自動羅列出了每日的行程計劃。
沐卓已經壓抑了一個晚上,又豈能輕易放過畢霏凡,"老婆,婚禮的事情剩下的就統統交給我來處理吧。"清晨剛睡醒的時候嗓子還沒有完全打開,但是這樣聽上去反而多了一份慵懶與性感。
畢霏凡也清楚這幾日自己光顧著忙了,的確冷落了沐卓,但是婚禮的事情他們本來就有所分工,沐卓的工作行程每天也排得很滿,她實在不想再給沐卓增添壓力了。
"我今天要去找許夏把圈內送禮的名單整理出來。儘量明天就把喜糖給他們寄出去。其他的都準備得七七八八了。"
至此,沐卓已經徹底把畢霏凡弄醒了。
沐卓一個翻身就凌駕於畢霏凡之上,"清晨時光,做點運動再適合不過了。"沐卓不懷好意地湊到她耳邊說道,極其曖昧的口吻,讓畢霏凡渾身一怔。即使畢霏凡想要抵抗,也已經來不及了。
沐卓的體力和耐力極好,一翻折騰下來,已經是9點多了。
害得她直接錯過了與許夏約定的時間,等她到公司的時候已經10點多了。
不過一向守時的許夏竟然比她到的還晚。她在許夏的辦公室足足等了一個小時,許夏才姍姍而來。
"你沒事吧?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不過看到許夏的樣子,著實把畢霏凡嚇了一跳。許夏的臉色極差,整個人一點精氣神兒都沒有。即使她化了淡妝修飾,但也掩飾不了她無神的眼眸。
畢霏凡趕忙扶著許夏坐下,然後給她倒了一杯水,"到底怎麼回事?你別嚇我。"
許夏慢吞吞地喝了口水,然後往門口瞧了瞧。畢霏凡瞬間意會,把門鎖好,以防萬一隔牆有耳。
"霏凡,對不起啊,我恐怕不能當你的伴娘了。"許夏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
"你先告訴我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跟肖騰有關?"就畢霏凡對許夏的了解,除了肖騰,沒人能把許夏折騰得這麼死去活來的。
上次為了替肖騰保守秘密,許夏自己一個人頂下了所有的委屈。那麼這一次呢?
許夏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水,她不安而又無措地抱著水杯,"我——我好像懷孕了。"許夏弓著身子,渾身透著一種無力感。
無疑,這個消息對於畢霏凡來說又是無比震驚的。"什麼時候的事?肖騰知道嗎?"雖然之前肖騰已經公開了和許夏的戀情,但是他們兩個人現在的處境也很尷尬。董事會給了肖騰不小的壓力,而他的前妻又屢屢找肖騰和許夏的麻煩。如果他們兩個人想要走下去,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
"他——我不想讓他知道。"許夏也是今天早上起床突然一陣噁心乾嘔,才想起來例假已經推遲了快半個月了。因為她的例假一直不怎麼規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