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敗給你了,大少爺,能不能麻煩你」
「讓我幫你做什麼都行,不用說麻煩兩個字。」
天吶!誰來救救她吧,小柔心裡哀嚎。
童文雅已經要被酸抽搐了,強裝沒事,低頭直接開吃。
不知道下午淳于辰那混蛋還要怎麼折騰她呢,她可要吃飽了肚子。
一鼓作氣,吃完了,有女傭人上前遞上餐巾,童文雅擦了嘴巴,不咸不淡地說了聲,「二位請慢用,我繼續去擦地。」就先走了。
「等等我,我也吃好了。」小柔立即放下筷子追上來。
淳于辰優雅起身,也不吃了。
幾個人回到淳于辰的房間,回到開始的局面。淳于辰百~萬\小!說,小柔無聊地坐著,童文雅擦地。
一個小時後,拿到化驗結果的淳于朗回來了。
「拿來我看!」淳于辰放下手裡的書,伸出手。
淳于朗略帶同情地看了一眼童文雅,知道這個結果,大哥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童文雅當然知道結果會是什麼,表情淡然地站在那兒等著淳于辰發飆。
再怎麼說,淳于辰也是他大哥,淳于朗當然也是不贊成童文雅在他咖啡里做手腳的。
他還是把結果給了淳于辰,他認真的把結果一字不漏地看了一遍,隨即把那幾張紙往童文雅面前一甩。
「膽子真不敢在我咖啡杯里下東西,白紙黑字,認不認?」
「認,好漢做事好漢當,說吧,想怎麼處置我啊,隨便你!」
「很好!」淳于辰唇角冷冷一掀,「淳于朗,報警!打南湖區公安局局長的電話,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處置他女兒!」
她爸爸會比任何人都狠的,這混蛋真是壞透頂了。
即使如此,童文雅也絕不屈服。
「淳于大帥哥,你這麼做不好吧?表這樣,行嗎?童童一定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看你,不是毫髮無損嗎?她那麼喜歡你,不可能做出傷害你的事。」小柔急了,走到淳于辰面前,溫言軟語地求情。
淳于辰看向她時臉色稍稍柔和了些,「傻丫頭,那時候就我和她兩個人在房間裡,誰知道她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童童,你不要倔強啊,送童局手裡,你就死定了。你快說嘛,你只是戲弄他一下。」
淳于朗也諮詢了藥劑師的,童文雅下的劑量很不至於對人體造成多大傷害。他猜想,童文雅不過是太生他大哥的氣了,捉弄他一下而已。
他輕咳了一聲,「童文雅,你是不是讓我大哥唱歌跳舞聽你指揮什麼的了?我知道你不會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
「你錯了,我是對他做了過分的事,不是要打我爸爸電話報警嗎?打吧,我無所謂。」
「來人!」淳于辰揚聲說道。
「大哥,我在呢,這事我看就」
「帶人把她先給我送到婦科去,我要化驗她的體液,看看她有沒有對我性侵過。」
小柔汗了,淳于朗汗了,童文雅更是滿頭黑線。
「我說淳于辰,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吧,誰稀罕和你接近啊。」
「那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淳于辰不耐地低喝。
她讓他吻她,讓他抱她,那一幕在童文雅腦海里呈現,擦,還別說,雖然沒性侵人家,那也算騷擾人家了吧。
「我只是讓你給我嗑瓜子,讓你擦地,讓你給我道歉了。」
「是嗎?」
「是,保證是,絕對是。」
「你怎麼讓我相信你呢?嗯?」繼續冷漠的質疑。
「我哪裡知道啊,你這又沒有攝像頭。要是有攝像頭就好了,看了過程你就不會懷疑了。」
淳于辰唇角冷淡的一彎,「你怎麼知道沒有攝像頭呢?淳于朗,為了證明童警官的清白,把上午的監控錄像當眾放了吧。」
啊?不會吧,童文雅暈了,她抬頭往天花板的各處看,沒看到攝像頭啊。
淳于朗輕咳一聲,友情提示:「我們家的攝像頭,你看不到的。」
完了!這回童文雅是真慌了,要當眾把她的所作所為放出來,她還要不要做人啊!
「淳于朗,你還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