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們要怎樣便怎樣吧。」童文雅知道這次是百口莫辯了,看方詩晴那樣無辜的表情,誰都會覺得這件事她是清白的。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淳于烈看了看淳于辰,大手一揮,兩個黑人保鏢就架住了童文雅。
「慢著!」淳于辰心裡清楚童文雅不會是這樣的人,她是一個警察,而且還是個很稱職的警察,怎麼會做出這樣對自己極為不利的事情來呢。
「你還有什麼話說?她自己都承認了!」淳于烈怒視著淳于辰,他不能姑息在這個家族裡面出現這樣的陰謀。
淳于辰走到童文雅身邊問:「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故意要讓詩晴承擔責任才會這樣做?」
童文雅苦笑著搖了搖頭,但是她現在真是沒有一點優勢。
「既然不是,你怎麼會知道燕明住在哪家醫院,還有她的床號?」淳于辰心想或者童文雅調查過也未可知。
「有人告訴我的。」童文雅沒辦法,只好說了南宮哲的人已經打探過了。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淳于烈更是生氣,他指著童文雅說:「好啊,你還敢里通外合,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由得你撒野!」
淳于辰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有人告訴她?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恐怕又是南宮哲吧。這個男人究竟是敵是友還沒有搞清楚,不過他這樣維護童文雅總是讓自己心裡不舒服。
「給我帶下去!」淳于烈忍無可忍,他真的發起脾氣來淳于辰還是要顧忌的,畢竟這個老爺子的歲數也不小了,他也怕爺爺被氣壞啊。
「你暫時委屈一下,我會搞清楚的。」淳于辰只好暫時同意,就當是權宜之計。
童文雅咬了咬牙,氣憤的盯著方詩晴和方可欣,然後就被那兩個保鏢帶走了,一直來到了後院裡的一間地下室。
撲通一聲,兩個人把童文雅丟進去就轉身鎖上了大門揚長而去。
燈光極其灰暗,童文雅從地上爬起來,看清楚了這間房子的構造,原來這裡真的跟牢房沒有區別。
而且不同於普通的監獄,這裡更加陰冷潮濕,牆壁和地板上還被澆鑄了厚厚的一層鐵水,除了大門下面一個用於放進食物的小窗口,到處都密不透風。
牆角一個馬桶,地上一張毯子,頭頂一盞孤燈,這比童文雅親手丟進犯人的地方更加令人絕望和感到窒息。
「方詩晴,你太狡猾了,我真的是低估了你!」童文雅恨恨的嘀咕著,然後坐在那張毯子上。
這樣也並沒有讓她好受多少,毯子受潮非常的厲害,濕漉漉的,一陣涼氣從頭到尾的籠罩著童文雅,怎麼辦,淳于辰不知道能不能儘快把自己弄出去,小柯基呢,他看不到媽媽會不會大哭大鬧?
「辰,你是相信我的,是不是?」方詩晴淚眼婆娑的看著淳于辰,她現在心裡可得意了,好在自己有準備,要不然還真是被童文雅給揭穿了呢。
淳于辰沉著臉,他沒有當面頂撞淳于烈是因為當前的局面會讓童文雅陷入更深的泥沼,引起他們的共憤。
「哼,這就是你那個女人的真實面目,她不過是想要千方百計進入我淳于家而已,虧你這麼多年的教育真是白受了!」淳于烈拉開椅子大步的走了出去。
淳于險峰拍拍淳于辰的肩頭說:「好了,童小姐就算是做出這種事,也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你放心,我會好好勸勸爸爸,很快就放她出來。」
「不用,我自己會調查清楚的。」淳于辰不想讓童文雅就這樣白白受到冤枉,他自己也想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辰,你實在不用大費周章,難道你還懷疑詩晴嗎?」方可欣看了看方詩晴,又對淳于辰說。
方詩晴趕緊哭著說:「辰,我是無辜的,你要調查就去調查吧。哪怕你不信我,我也不怪你,我知道,在你心裡還是文雅妹妹要緊。」
她這樣一說,淳于辰有些動搖了,真的要去調查嗎?到時候是方詩晴還是童文雅在說謊對於自己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好了,辰,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我們都會勸老爺子的,你的童小姐不會在地牢裡關多久。」方可欣安撫著淳于辰,她真的不想要淳于辰去追究這件事,儘管方詩晴表現得很可憐,但是她的心裡也是有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