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知道。我就是想告訴你,一旦我上了他的床,從此以後我和你,我們就再也不可能了。你們是兄弟,我不會下賤到再回到你身邊。喬思南,以後我都打算好了。幫你完成這件事以後,我會走的。我會開始自己的新生活,那時候我也不會有遺憾了。也不會有牽掛,我不會再愛你了!」
他是無所謂的,她愛不愛他,他從來都不稀罕。
他現在要的是齊洛格,齊洛格,單純善良的小洛洛。他要彌補她,利用了她這麼久,他真的要好好補償她才行。
齊洛格才該是他的最愛,為什麼他聽到她說再不愛他了,有點難受呢?
這麼多年了,從前她是根本就不敢說愛。
最近,她就常常把愛掛在嘴邊,如今又說不愛了。
女人,果然是狡猾善變的。
「不愛就不愛,我也沒說過要你愛。」他極冷淡地說。
「你走吧,最近別經常出現在我這裡,要是讓他撞上,就什麼都完了。」
「好。」她簡簡單單一個字。
不再悲哀,不再心痛。
痛的太多了,悲哀的太多了,已經不需要了。
時間也許不會太久,很快她就能放手,瀟灑地離開了。
「等等!」她答應的太痛快了。
她不是該不捨得他嗎?他在她心裡都住了多少年了?他以為她永遠都不會走的,以為就算她走,他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她說,她跟他再不會聯繫了,意思是連身體也不給他了?
「還有事嗎?二少爺?」她轉回身輕描淡寫地問。
以後不許他碰,沒有機會碰,那就趁她還沒有爬上喬宇石的床之前,讓他好好的享用一番吧。
這說不定是他們的最後一次了,她不會要什麼矜持。
在他面前,她也從來沒有過矜持。她的第一次是主動給他,這一次,也要主動。
她多麼希望他能迷戀上她的身體,迷戀上她這個人。
多希望他能夠為了她,為了不願意她跟別的男人而放棄一切復仇的計劃。
即使是不可能,她也還是想竭盡全力一試。
兩個人都很投入,吻的又濕潤又甜美。
「我很幸福,剛剛我真的很幸福。」她輕聲地喃呢。
他的大手摸著她嫩滑的臉蛋,其實他心裡有一刻也幸福來著。
很快,他的腦海中又出現母親的臉。
她死的不明不白的,他不能只顧自己的歡愉而忘記為她報仇。
「你起來走吧!」他輕聲說,不是以往的冷漠,而是一種無奈。
「南,一定要報仇嗎?不報不好嗎?我們離開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去一個全新的地方生活。我會努力工作,我也會做一個賢妻良母。我會給你生孩子,等你看到我們的孩子,你就會忘記那些不快樂的事了。」
她總覺得喬思南的心不像他自己想的那麼冷,那麼硬。
他在他母親墓前說的話就已經泄漏了他自己的心事,為什麼他還非要勉強自己去做那些他不願意的事呢?
「走!」他的表情恢復了從前的冷淡。
她只有默不作聲的起床,她依然是改變不了他。
是他不愛她,要是他愛她,她的話也許就能起作用了。
夏宛如走後,喬思南接到了他大哥喬宇石來的電話。
「思南,上次讓你查的丁心荷的事,有消息嗎?」吃完飯,喬宇石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他問問。
他不該冤枉了一個好人,也不該放過像齊洛格那樣的壞女人。
「查到了一些,正想給大哥說呢。你在哪兒,方便見面嗎?」
「嗯,走,去上次的酒吧。」喬宇石說道。
兄弟兩人在酒吧見面,喬宇石黑著一張臉,喬思南就知道他和齊洛格會鬧到不可收拾。
他要是不吵架,姓謝的還沒有跟他吃飯的分量,怕是他為了打發時間才要去。
「查到了什麼?」見喬思南仔細研究他的臉,喬宇石就知道他想要問問他和齊洛格的事。
不想跟任何人提起,他總勸他要跟齊洛格好好相處,不想再聽他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