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樣子看起來異常的和諧,像是非常恩愛的情侶一樣。
不自覺的他又握緊了拳,在心裡跟自己說了幾次,冷靜,冷靜後,拳頭才慢慢放鬆。
齊洛格抬頭看見了他的臉,依然是那張臉,曾經看著也覺得很好看。現在卻讓她發自內心的恐懼,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就往肖白羽背後一躲,好像他立即就能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般緊張。
喬宇石也看見了她這個細微的動作,不禁皺了皺眉。
她是什麼意思,就那麼怕他?還是有意讓他看見她和肖白羽多親近,對他有多依賴?
看來,這女人就是用這一點來吸引肖白羽的。就好像她在遇到流浪漢時害怕撲到他喬宇石懷裡一樣,她還真是會利用男人的同情心呢。
難道她就不覺得在他面前用這一招可以,不該對每個男人都這樣做嗎?
她是他的女人,為什麼一離開他身邊,她就總是不記得。
即使是把她關起來懲罰了這麼久,她也還是沒長記性。
看到床上的血跡,他還心軟,對這樣的女人能心軟嗎?真不能!也不該,她就不該得到男人的尊重,她不配。
聽到喬思南告訴他,肖白羽真的帶了齊洛格回到了慕容家的主宅,他還有些不信。
雖然這座宅邸不是慕容家的老巢,但在,這裡算是他們家正式的宅子了。
像齊洛格這樣的女人,他以為是男人就該是把她雪藏起來做晴婦的。肖白羽年歲也不小了,就算沒有三十,也有二十歲,難道還區分不出一個女人是真心還是假意?
竟還會幼稚到真把她帶回這裡了,還真是被迷惑的不輕。
她要不是爬上他的床,把他給弄暈乎了,肖白羽才不會這麼傻。
想到她對他使用媚功,喬宇石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冷冷地看向齊洛格,恨不得用眼睛就能殺死她。
齊洛格不敢看他的眼神,她低垂下眼眸看向地面,手不自覺地抓住肖白羽的手,捏的更緊了。
「親愛的,有我在,沒有人動的了你。」肖白羽極溫柔地說,聲音和煦而溫暖。
喬宇石已經走到近前了,他這句親愛的,可是故意叫給他聽的,果然他的臉色難看之極。
「肖白羽,你公然闖入我的家,搶走了我的人,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喬宇石在兩人面前站定,心裡再氣,說出的話卻還是沉穩老練的。
肖白羽卻也不急不躁,鼻子裡哼了一聲,諷刺地問:「你的人?你的什麼人?她和你有婚約?」
「那倒沒有,像她這樣的女人,只有頭腦不清楚的人,才會想要娶她。」喬宇石挑了挑眉,諷刺地開口,明顯就在說肖白羽頭腦不清楚了。
「既然沒有婚約,她又怎麼成了你的人呢?」肖白羽才不回答什麼腦袋清楚不清楚的話,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可比他這個變態好多了。
「你問她,為什麼她是我的人。」喬宇石慢條斯理地說,就算她傍上了肖白羽,他也不相信她有膽說不是他喬宇石的人。
他是過於自信了,在廣場那次齊洛格和他還在契約期,才不得不承認是他的女人。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她還怎麼可能再說自己是他的人?
「親愛的,你還欠他的嗎?」肖白羽柔聲說,捏了捏齊洛格的手。
他可以強勢,可以不讓喬宇石帶她走,前提是她自己不能再說她和喬宇石有關係啊。
如果沒了立場,他就沒有辦法保護她了。
齊洛格知道自己必須面對,雖然她覺得喬宇石的目光好像要將她凌遲了一般。
她怕他,怕極了,可她還是咬咬唇,正視他了。
不由自主的,她的目光中又是充滿了恐懼。那樣的神情,像驚弓之鳥,讓喬宇石的心都不由得一緊,忽然有點相信她是真的怕他了。
「我我我不欠你的了,錢,他已經幫我還清。我們的契約是兩年,兩年期滿了。」
該死的,她說話為什麼要顫抖,她為什麼要結巴?
到底是在肖白羽面前演戲,還是她真怕他怕到了這種程度。
喬宇石的心忽然莫名其妙的一陣煩躁,真想把她抓到自己手裡,搖晃著她的肩膀好好問問她,能不能別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