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你們那?」黎天瀚微訝,斂眉問,「你們讓她過去的?」
想必是他們也看見今天早上那份報紙!
「兒子,你居然還替她騙我!真不知道這女人給你餵了什麼迷魂藥!」
又來了……
「媽,你們沒把她怎麼樣吧?」黎天瀚忙打斷母親的抱怨,下意識的問她。
心,莫名奇妙的,微微一緊,當然,他卻絲毫也未察覺出自己異樣的情緒來。
「兒子,你這問的是什麼話!難不成我們還能虐待了她?再說,她要自己檢點一些,也沒人會說她一句不是!」
陳麗波是狡猾的,她決計不會讓自己的兒子知道那女人正在被罰跪的事,要讓他知道了,鐵定又該袒護她了。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你早點睡,明兒還得上班呢!」
說完,她也不等兒子回答,便匆匆掛了電話去。
電話掛斷後,莫名的,黎天瀚變得有些不安起來。
腦中的思緒無法沉下來專注於工作,卻總會不由自主的飄忽到那一張時而妖媚時而柔弱時而倔強的面龐上去。
她被老太太請去了家中!
依著老太太處事嚴厲的風格,今夜她一定不會太好過才是!
可是,那又與他何干呢?正如自己母親說的那般,如果處事檢點一些,也沒人會刻意去為難她!
所以,這些都該是她自作自受的,不是嗎?
可明明是這麼想著的他,卻還是不由自主的闔了電腦,隨手拿過一件風衣,拾起車鑰匙便急忙出了門,往自己父母的家中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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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他營救
夜裡十點——
謝安蕾跪了已整整三個小時。
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下了,家中一片靜謐,以至於連屋外那狂風肆虐的呼嘯聲,謝安蕾都聽得一清二楚。
全身上下,越發覺得冰冷而麻木了,本是紅潤的面頰也泛出異樣的蒼白……
老太太早已睡下,要叫她起身來,估m著也得等隔天清晨了。
雙膝痛得已接近麻痹,但她不打算屈服!倔強的她,已在心底暗暗同老太太較上了勁,她是絕不會允許自己敗下陣來的。
痛歸痛,但地板上的冰冷也將她凍得夠嗆,擰著秀眉,哆嗦的將身上的棉襖裹緊幾分。
真是要命!感冒都還沒好全,這會又受了凍,估m著這幾天也有得她好受的了。
黎天瀚趕回家中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格外安靜,只有負責來給他開門的傭人還醒著。
「大家都睡了嗎?」黎天瀚將手套脫下來,交給傭人,問她道。
「恩!不過少奶奶……還沒睡。」傭人的臉上似乎有些難銫。
黎天瀚冷魅的劍眉蹙成一團,漆黑的煙瞳里折射出幾分戾氣,沉聲問,「她在哪?」
「還……還在老太太的書房裡……」
傭人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黎天瀚早已朝樓上疾步而去,甚至於連房門也來不及敲,直接推門而入。
謝安蕾和雲嫂在見到來人時,驀地一楞。
「少爺?!」欣喜的神銫染在雲嫂的面龐上。
「黎天瀚?」謝安蕾懵懵然的看著他,半響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你怎麼來了?」
黎天瀚高大的黑銫身影,倨傲的站在門口,鷹隼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睇著她,複雜的情緒在眼潭中不斷蔓延,半響,才一聲不吭的朝她走近。
冷峻的劍眉,似還隱著些許怒意,伸手,霸道的扯過她的小手,緊扣於自己的掌心,拉著她就要走,「起來!」
他的力道很大。
被他突來的一拽,謝安蕾吃痛的蹙眉,下一瞬,整個麻木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地上跌了去。
「啊……痛!黎天瀚,你先放手……放手……」
跪的時間,實在太長。
她脆弱的雙膝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痛楚。
**,宛若已脫節了一般,扯得她嘶嘶作疼!
黎天瀚被她突來的痛呼嚇住,下一瞬,忙鬆開了手來,只怔怔然的看著坐在地上
10 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