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瀚想,一定是自己太想她了,所以才會發生今天夜裡這件失控的事情!
他愛的女人,是呂冰夏!可是,他怎麼會差點就跟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呢?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如此放縱自己**的男人!
「好,等我,我馬上來……」
說著,黎天瀚掛了電話,一邊往謝安蕾的臥室外走去。
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僵在*上的謝安蕾宛若被雷狠狠的擊中了一般,下一瞬,一個彈跳就從*上站了起來,步子一邁,就將整個人擋在了黎天瀚的身前。
「我不准你去!」
她雙手張開,眼眶**,執拗的瞪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
這麼晚了,他為什麼還要去找呂冰夏?是去找她做剛剛同她一起做過的事情嗎?
謝安蕾承認,她小氣,她嫉妒,她就是不願意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不准你去!」她又重複一遍,聲音幾近哽咽。
黎天瀚劍眉深蹙,睨著謝安蕾的眼神,透出幾分厭惡和不耐,「謝安蕾,你還沒有資格阻攔我!」
他說著,就要側身離開。
「我是你妻子,合法妻子!」謝安蕾不甘心的嘶喊。
「謝安蕾,請你記清楚!你跟我,只是一紙婚書的關係!」他的殘酷,幾乎讓謝安蕾落下淚來。
他皺眉,看著她那副**的姿態,他的心,竟莫名奇妙的有幾分煩躁。
「讓開,別讓我更加厭惡你!」
他發現,這個女人有時候真的會讓他很亂,總會無緣無故的就讓他失控。
謝安蕾的眼眸里,水霧越積越多……
「她是你妹妹,你親妹妹……」
謝安蕾嘶啞的聲音,有些哽咽。
水霧的眼底,藏匿著痛苦的神情,一邊搖頭,「天瀚,你放了她吧!你跟她是不可能有結局的!」
她請求的語氣,那麼卑微……
為了他,也為了自己!
「謝安蕾,你到底以為你是誰?!」
謝安蕾的話,徹底刺激到了黎天瀚。
邪佞的瞳仁危險的緊縮幾圈,陰冷的睇著她,「你是不是以為我吻了你幾下,你就有資格評斷我跟冰夏的未來?!我告訴你,你沒有!不光是你沒有,就連他黎沉山也沒有這種資格!」
黎天瀚失控得嘶吼完,下一瞬,推開謝安蕾,不帶絲毫眷戀的離開。
謝安蕾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早已淚流滿面……
謝安蕾,你怎麼這麼蠢,這麼笨!明明知道這是一個你走不進的世界,可是為什麼你還要頭破血流的往裡面擠呢?難為了別人,還作賤了自己!何必,何必呢?!
「哥……」
呂冰夏的頭,輕輕的擱在黎天瀚的肩頭上。
清澈溫淡的眸子,靜靜地看著落地窗外那被路燈染黃的夜空,皚皚白雪在燈光的照射下瀲灩出幽幽的銀光,浪漫極了。
「我最近常常做噩夢……」
「夢到你走了,不管我怎麼追,怎麼喊,怎麼哭,怎麼鬧,可你卻怎麼也不願搭理我,後來,我看見了安蕾姐……她突然走出來,牽起了你的手……」
「她那麼美,站在白光下的她,如同女神一般,你被她牽著,一起消失在了我眼前……」
呂冰夏說著說著,竟泫然欲泣起來。
「冰夏……」
黎天瀚的心底,百般不是滋味,而更多的,或許就是歉疚,「對不起,冰夏……別哭。」
他懷裡呂冰夏渾身一窒,抬頭,一雙受傷的眼眸直直瞅著他,「哥,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她的眼淚,越流越多,「哥,你……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安蕾姐?哥,我不要……我不准,嗚嗚嗚……」
呂冰夏的面龐,慘白如紙,呼吸更是變得急促起來。
「冰夏,你別亂想!我不愛她,不要胡思亂想……」黎天瀚一邊安撫著她,一邊急忙回廳里去幫她尋藥,「冰夏,深呼吸,深呼吸……」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呂冰夏就染上了這個怪病……
也是這個病,才將他們牽扯到了一起,那時候她去一家舞蹈室上課,不料在路上剛好發病,而恰巧路過的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