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艷莉呆呆的看著徐言,她忽然感覺心裡涌了一股擔心的感覺,這也是難免的,自言自語對著一旁的空氣說話任何人都會覺得奇怪。
她盯著側過頭看向臥室位置的徐言愣了大概有三四秒左右,隨後打消掉了腦袋中不好的念頭。
用手背蹭了蹭眼睛,通紅的雙眼睛因為徐言的到來從新布滿了笑意,這是發自內心的笑意,她笑著看著徐言。
「有沒有吃飯……快中午了也沒來得及做飯,要不要吃點。」
「不用了,我吃過了。」
徐言的話使馬艷莉感覺稀里糊塗的,不難否認她確實感覺莫名其妙,在她的認知中徐言是失蹤了,既然失蹤那也就是說應該是躲在什麼地方,當晚那種奇怪的現象馬艷莉並沒有忘記,或許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在追殺徐言也說不定,這樣看來,他去躲一段時間也是說得過去的事情了。
不過,怎麼可能肚子不餓?
「哦……這樣啊。」
馬艷莉也不敢多說什麼,起身走進廚房,整個客廳只留下他們兩個,徐言站在那裡,徐倩坐在沙發上,誰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任何動作。
過了一會,徐倩才開口說話。
「認為麻煩的事情可以和我說一下……」
「並不是什麼麻煩事。」徐言笑著說出這句話,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
「在你的認知中我恐怕一直都是小時候的那個膽小鬼,我也清楚老姐你小時候究竟有多麼保護我……但就像人與自然里播放的一樣,雄鷹始終有一天是要離開親人的身邊遨遊飛翔的,所以我認為我如今的這個年齡已經夠了。」
「你還小……」
「16歲已經不小了。」
徐言轉過身子盯著徐倩看著說道。
「父母那個時代,我這個年齡有的都已經開始出門做聲音,也有的或許都結了婚,隨著時代的進步,難道人類就不能進步嗎?當年父母那個年代可以做到的事情。我們為什麼卻不可以?」
徐言說完這些話,扭過身朝著臥室走去。
「我想說的就是,姐,我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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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氣氛很沉悶,因為窗簾拉上了,所以整個屋子裡感覺黑不拉幾的,徐言坐在床邊,他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眼前的貞子身上。
一如既往的白色睡衣,那大概是睡衣的服侍,就算是待在一起這麼久了。徐言一直搞不清楚那個白色一樣的衣服到底是什麼,不過看寬鬆的程度大概是睡衣。
低著頭,徐言撇了一眼貞子之後便又低下頭去,明明都是一個人,當徐言再一次面對貞子的時候卻產生了一種錯亂感。
眼前的貞子,似乎不是還沒死之前的那個貞子。
徐言是這樣認為的,貞子的面無表情,蒼白的臉色,黑色的秀髮。以及始終如故的平淡的語氣。
等了許久。
「貞子……」
「在。」
徐言咽了一下唾液,他總感覺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然後停頓了一會。
抬起頭,注視著貞子的雙眼。
「你還記得吧……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忘記過,一直忘記的那個人其實都是我」
「你想說什麼。」
「我很清楚……明明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在默默付出,知道我一開始剛剛認識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嗎?當時我就在想,你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人的女鬼了。當時我就在納悶……按照我的性格,就算你貌美如仙我也不可能喜歡上你的,但是……根本忍不住啊。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雖然熟悉但卻說不出來,那不是來自電影裡的熟悉感,而是真正的感覺你這個人我很熟悉。」
徐言吸了吸鼻子。
「你知道我回到過去那個時候了吧……那段時間我就在奇怪,為什麼一直粘著我的身子為什麼不繼續跟著我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厭煩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了呢,其實那個時候你就已經知道我會回到你還沒死的那個年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