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一是雜事兒縈身,疲於應對,疲累不堪,不過沒辦法,至少現在還是要保證謀生吃飯為主;二是感覺有點卡文了,就好比便秘一樣,無比痛苦,卻憋不出來(哦,嘔一個先)……沒有最苦B,只有更苦B!我就是那個更什麼滴……
今晚好容易吭哧吭哧三四個小時,擠牙膏似兒的一點點往外擠,寫了改,寫了刪的,好容易弄出一小章,暫且上傳……我要好好理一下思路:話說這種便秘的感覺真TMD難受……
啥也不說了,真是不好意思再說啥了,容我賣個萌,給各位爺兒、姐兒笑一個……
……………………………………………………………………正文:
大概,捯飭自己的孩子,是每一個做母親的樂趣所在。崔氏也是樂此不疲,直到杜笛自己都感覺都要精疲力盡了,崔氏還是神采奕奕,一點都看不出累的跡象。
看來,與逛街一樣,妝扮也是能夠讓女人爆發成超人的一種激發模式。
只是杜笛卻實在沒有覺得這是一種快樂的事情,就像後世的女子覺得逛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而男人們卻避之不及一樣。同一件事兒,不同的人,感受都是不一樣的。
杜笛終於忍不住了,提醒崔氏:「阿娘,阿耶就要回來了,我們該準備好了去迎接了。總不能讓阿耶和大娘等我們吧!」
崔氏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是啊,你阿耶快要回來了,我們是得早點過去!」
杜笛忍不住在內心中暗暗吐槽:合著您老人家現在才想起來啊!
崔氏再次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又看了看杜笛和小清漪的妝扮沒有什麼問題了,娘三個這才啟程去往正堂。
看來也不是崔氏自己重新裝扮了一下,王氏和杜構、杜荷、杜清漣也都從頭到尾新換了一身,娘四個正在堂內等候。崔氏和杜笛、清漪連忙上前再次見過王氏,孩子們也再次行過禮,又是紛紛擾擾一陣。
……
到了夕陽已經落下了西天,彎月已經快要升起的時候,前邊小廝來報,杜相已經快要到家了。王氏和崔氏連忙起來重新整理儀表,並且囑咐杜構、杜荷、杜笛兄弟三個到門前去迎接阿耶——杜家一向如此,在家的小輩兒男子都是要迎接相府男主人每日散朝的,而女孩兒,就不必要盡這份義務了,只需要在內堂幫助阿娘督促、監督膳食的準備即可。
杜府現在的小一輩兒的孩子,都還沒有成年的。嫡長子杜構這個做大哥的也才十五歲,僅僅是能夠行束髮禮的年齡,離著成年人標誌的冠禮還有五年的時間;嫡次子杜荷今年也不過才十二歲,還是在總角之年打混的時候;庶三子杜笛今年才八歲,正好是在垂髫和總角之間的分界線上,本來跟小清漪一樣垂髫是最合禮制的髮型,但不知道崔氏是怎麼想的,經常給杜笛和小清漪梳總角的髮式——今天見識了老娘的「魔爪」之後,杜笛暗暗推測,也許總角要比垂髫髮式要妝扮的花樣多一些?!今天的杜笛就是一直頂著總角到處晃悠。也可能是府里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就連王氏對杜笛的總角髮式也沒有發表什麼批評,因此現在八歲的杜笛和十二歲的杜荷一樣,頂著兩個羊角一樣的總角髮式出現在大門前。
……
杜笛倒是有點惴惴,一是有點要見到杜如晦真人的那種不真實感,和一些微微的興奮和恐懼感,二是自從杜笛漸漸明白了大唐作為封建社會朝代,對後世人不以為然的一些禮制要求的很嚴格,杜笛也不知道待會兒行禮的時候會不會出錯,也不知道自己稍稍超格的總角髮式,是不是合適。但願杜如晦不是那麼一個死板板的衛道士嘴臉。
杜笛只能從這一世杜笛的記憶中,得知對杜如晦的印象——貌似這貞觀名相對杜笛很嚴格?!不過,在側面了解到以前杜笛的行事和個性之後,杜笛自己也覺得杜如晦要是不對杜笛嚴格一些,倒是不對了。
就在杜笛心裡七上八下,胡思亂想的時候,長街上傳來一陣陣馬蹄聲——杜如晦回府了。
同明、清時興起的文官坐轎不同的是,在唐朝,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除非皇帝特賜功臣、老臣予以坐車、輦的禮遇,余者統統都是騎馬而行,無論春夏秋冬。
有時候,杜笛想,唐朝在武功方面有此赫赫威名,文臣、武將都能夠騎得了馬,受得了騎
第二十三章 大唐廚藝之宗師(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