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瑀和房玄齡來找秦懷道,希望秦懷道能夠去找李世民說情,如果是房玄齡一個人來,秦懷道肯定會答應的,會說晚點去,上午還要幹活呢,
但是蕭瑀來了,秦懷道肯定要噁心噁心他,沒事就彈劾自己,和自己過不去,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也沒有的得罪他。
他在李世民面前,樹立一個直臣的印象,那自己是什麼?奸臣不成?他沒事說自己狼子野心,大奸之人,自己還能聽他的?
「你們說要按照法律來辦事,宋國公,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我說要實行法治的時候,你可是沒有少彈劾我,還到我府門口去堵我的,現在居然說要我去維護法律的權威,這個就有點說不過去吧?」秦懷道笑著看著蕭瑀,想要聽聽蕭瑀怎麼說。
「這個,胡國公,當初是誤會,我們還以為是要學習秦朝,這樣可就不行,但是沒有想到胡國公的法律,是這樣的,所以這個是誤會。」蕭瑀馬上對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誤會,我要是沒有記錯,前段時間,你們還上書說要廢除商法,可是這樣?」秦懷道接著問了起來。
「對於商法,我是反對的,今天也是這樣說,商人逐利,不能讓他們繁盛起來,如果繁盛起來,那麼對於我唐朝可是有巨大的隱患的。」蕭瑀坐在那裡,對著秦懷道說道。
「隱患,什麼隱患?」秦懷道笑著問著。
「當然有隱患,那些商人可是倒賣貨物的,他們不幹活,賺取差價,豈不是擾亂了市場?」蕭瑀接著對著秦懷道反問著。
「嚴格來說,我也是商人,我沒有從事勞動,不說其他的,酒廠那邊生產的酒,可不是變出來的吧?你們吃的小點心,也不是平白無故變出來的吧?怎麼就不從事勞動呢?沒有商人,你能夠買到這麼多貨物?沒有商人,你家的也有工坊,賣給誰,就賣給長安城的百姓嗎?」秦懷道接著對著蕭瑀反問著。
「老夫的意思是,允許有商人,但是不能提高他們的地位,現在他們的子女是有科舉的權限,也能夠繼續為官,這樣能行?他們豈不是爬到我們讀書人的頭上來了嗎?」蕭瑀看著秦懷道問著。
「他們的子女不讀書能考上嗎?讀書了,不能算是讀書人嗎?就要一輩子都是商人嗎?難道說,天下的讀書人,只能是那些官員的孩子才行,這樣,我朝能有這麼多人才可用嗎?」秦懷道繼續和蕭瑀爭了起來,
蕭瑀則是拱手對著秦懷道說道:「胡國公,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說商人的事情,我是希望你能夠救救那些官員的家屬,他們是罪不至死的!」
「救,我當然是想救,但是我就是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每次都是這樣,我秦懷道做什麼事情,你們就反對,等你們做不好了,就來找我了,希望我出馬?彈劾的事情就忘記我做的事情那些事情了?有你們這樣做事情的嗎?你們做了什麼事情?
你們不可以上書嗎?你們這次怎麼不死諫呢?當初我弄法律,你們說要死諫,現在怎麼就不去了?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是挖了那些官員的祖墳還是搶了他們的老婆,他們就這麼恨我?你們要支持誰,那是你們的事情,別帶上我!我就是做點事情!」秦懷道看著蕭瑀非常不爽的說著。
「好了,伯平,不說這個!」房玄齡看到他們的火藥味有點重了,馬上開口說了起來。
「房叔叔,說,我是會去說的,但是說完了,結果如何,我不保證,我就擔心,到時候我去說了,沒有說成,他們就開始彈劾我了,說我沒用!」秦懷道笑著對著房玄齡說了起來。
「那不存在的!」房玄齡馬上笑著說了起來。
「行,反正這個事情,我會去試試,當然,不是因為你,是因為那些無辜的家屬,當然其實他們不無辜,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畢竟,他們的至親可是貪腐了的,而且他們也享受了貪腐的錢,所以,需要嚴懲!」秦懷道看著蕭瑀說道,蕭瑀沒說話,如果不是房玄齡在這裡,他就走了,自己這麼大年紀的人,還在這裡受秦懷道這個小年輕的責難。
「恩,你去說就好了!」房玄齡聽到了秦懷道這麼說,點了點頭說道。
「行了,那就沒事了,我們就先告辭了。」蕭瑀聽到秦懷道答應了,就站了起來,對著秦懷道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