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逍遙王
陳宇舉著望遠鏡,看的心花怒放,真不枉當日在洛陽城收了這麼個超級打手,見薛仁貴神勇,陳宇按捺不住了,反手抽出亢龍鐧來,
「玄甲軍聽令,隨本侯上陣殺敵!」
玄甲軍精神一振,隨後發出震天的喊殺聲,兩千鐵騎如入無人之境,朝著那利的中軍就沖了過去!
這也是玄甲軍當年跟著李二東征西討得來的經驗,重騎兵一旦跑起來,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能阻止得了的,那利只看一隊明晃晃身穿明光鎧的軍士,手中舉著陌刀,朝著自己殺來,慌的忙擺手道,
「快快,給我攔住這些唐軍!」
玄甲軍作戰是有一套自己的流程的,基本上都是三角陣型發起衝鋒,沖亂對方陣型後在一一格殺。
只見龜茲的騎兵和玄甲軍剛一接觸,高下立判,玄甲軍的陌刀砍向龜茲人的時候,龜茲軍士手中的武器要不就是被砍的變形,要不乾脆就是斷成兩截,而龜茲人的兵刃戳在明光鎧上,撐死了也就是留下一個凹坑。
「大唐竟有如此神勇的重騎?我等不能敵也!」那利心中湧起了這麼一個念頭,旋即朝著身前的親兵一揮手,
「快撤,命西突厥部阻攔唐軍!」
那利撥馬而逃,西突厥一看,淦啊,讓我們來送死,你自己逃了?頓時就不樂意了,但是這些突厥人被薛仁貴部死死的拖著,根本沒法撤出戰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利撥馬遠遁。
不得不說那利這貨是真的幸運值挺高的,在陳宇領著兩千玄甲軍的追殺下,居然還被他逃了,帶著幾十個親兵殺出重圍,跌跌撞撞的朝西南方向逃竄。
陳宇見那利遠遁,便不再追趕,反手亢龍鐧一揮,敲在一名龜茲軍士的腦袋上,大喝道,
「玄甲軍聽令,殺回去,讓突厥人好好瞧瞧咱們大唐的武力!」
玄甲軍隨即調整方向,又朝著和薛仁貴部正在交戰的突厥人殺了過去,這些突厥人原本就被薛仁貴砍的心驚膽戰,加上這些如狼似虎的玄甲軍,如何再扛的住,只恨爹媽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一番追砍之後,這些突厥人丟下一地的屍首,只有一小撮幸運兒,得以逃出唐軍的重圍。
「傳令,築京觀!把糧草輜重都給我運回城中!」陳宇舉起亢龍鐧高聲喝道。
行軍打仗沒有不帶糧草輜重的,這些突厥人和龜茲的糧草帶的不多,但還是有一些肉食,西域種植糧食不多,行軍打仗大多靠牛羊肉來維持熱量。
「嘿嘿,好東西啊,來人,傳令下去,今晚全軍開葷!」陳宇喜笑顏開的看著繳獲來的大批牛羊肉。
打仗的時候,糧草都是緊俏貨,不可能放開肚子吃,所以就算是打下了撥換城,陳宇也不敢讓軍士玩命的吃肉,現在繳獲了一批肉食,自然是要好好的改善伙食,開開葷了。
當晚,陳宇便在行宮裡,擺上酒席,興高采烈的邀請薛仁貴還有裴行儉等軍官,一道飲酒慶賀。
「溫國公此番平定龜茲,回朝後加官進爵那是免不了的,位列三公也不在話下啊,哈哈哈!」
薛仁貴舉著酒碗沖陳宇拱手道。
陳宇笑眯眯的看著裴行儉道,
「守約不妨把那白訶黎布失畢和羯獵顛一道帶來,本侯有話要問他們。」
裴行儉點點頭,當即起身,去牢房把二人提了出來,陳宇看著神情委頓的二人,笑呵呵說道,
「龜茲國主和羯獵顛將軍辛苦了,本侯今日大破貴國的大軍,繳獲了些肉食,邀請你們一道嘗嘗。」
裴行儉衝著二人一頓嘰里呱啦的翻譯,白訶黎布失畢氣的直翻白眼,但仍舊有些不信的說道,
「丞相,敗了?當真是主要亡我龜茲?」
倒是羯獵顛不屑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肉食道,
「敗軍之將,如何還有臉面去吃自己部下的糧草,我就是餓死,也不會吃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