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眾人先是慶幸,然後又緊張起來。
慶幸的是,從對方的言語中得知,?疏暫時還沒有出現。緊張的是,奔雷王已經知道了?疏的事情,一旦後者真的落入他的手中,那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快說,?疏到底怎麼回事?」紅臉鬼急聲問道。
「它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小隊長小聲嘟囔道。
見到茶杯鬼幾人與紅臉鬼一起,這小隊長已經隱約猜到了對面的關係,知道灰山的事情也是子虛烏有。
之前他們已經將?疏四肢帶上,後來又去高塔得到了?疏軀幹。小隊長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做了些什麼,但?疏能好端端地回來,一定與他們脫不開干係…
「你說什麼?」紅臉鬼眼睛一瞪,「?疏的事情只有你知道,可是你泄露給奔雷王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小隊長聞言頓覺委屈,當時在場的人可不在少數,為何偏偏要懷疑自己?
「冤枉啊!」他急得原地跺腳,「所有人都知道用你們作餌吸引?疏的命令是奔雷王的人帶來的,我就算是想泄露…不不不,我都不知道?疏的軀幹已經被你們帶走,怎麼可能想過這種事情?還請紅臉鬼放我一馬…」
小隊長的意思紅臉鬼當然明白,他只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對方,聞言陰沉著臉道:「想讓我放過你?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現了。」
聽聞此言,小隊長心裡再也不敢有任何僥倖,急忙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竹筒倒豆子一般道了出來。
仔細說起來,這件事的確與這小隊長沒什麼關係。之前應付灰山的事情,他已經是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才將這群瘟神打發走,也是再懶得多管閒事,只負責日常巡邏,維持工殿秩序穩定。
就這樣,直到…前幾天兵殿來人打破了這種安寧。
聽到兵殿之人的話語,小隊長一開始還有些難以置信。雖說紅臉鬼與藍臉鬼之間的關係算不上如何密切,但兩者畢竟隸屬工殿,也是移山王的左膀右臂,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互相殘殺的事情。
尤其是?疏的軀幹還藏得好好的,怎麼可能再憑空再變出一個?疏出來?
可是說著說著,他卻忽然愣住。他還記得紅臉鬼與藍臉鬼當時去往了高塔,那裡一定就是?疏軀幹的藏身之地,便急忙趕了過去。
一來到附近,他就聞到了那種熟悉的灰山味道,心中不安漸濃,強忍著噁心「登上」了高塔,卻發現裡面果然如同自己預料那般…已經是空空如也。
?疏軀幹丟失已經不是小事,更別提?疏被人「復活」了。
好在移山王此刻不在此處,不然這件事情若是被他知道了,別說好不容易熬上來的職位,就連自身性命都是難保!
受到兵殿之人掌控,所有人雖然都不情願,但是為了能在移山王歸來之前息事寧人,也只能完全配合對方行動。
將事情聽了個仔細,小隊長本以為兵殿要他們幫忙捉住罪魁禍首紅臉鬼,便連忙答應下來,誰知他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據來人講,?疏這次回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救出赤鬼王。所以奔雷王已經暗中帶人在血池附近埋伏,只要?疏膽敢現身,就會被他斬成碎片,再也別想恢復如初!
奇怪的是這?疏明明提前一步來到,卻一直沒有蹤影。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奔雷王便以紅臉鬼的事情為引,只要後者被捕,?疏是無論如何都會出現!
聽聞此言,紅臉鬼幾人卻一臉費解。
按照常理,他們本該死在了木老手上,被永遠留在了陰邪之地中,既然木老是與奔雷王一起,此種事情奔雷王沒有道理不知情。
可奔雷王既然明知道他們已經落得何種下場為何還要下達這種命令,難道…是他已經算到了他們會平安歸來,未卜先知?
又藉此話題多問了幾句,確認過這小隊長沒有說謊,他們心中也是迷霧重重,實在搞不懂奔雷王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有一片嘈雜聲響起。
「你不是說隊長大人往這邊走了嗎?可是這裡明明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是親眼看
一零七七 未卜先知成誘餌 老謀深算做醉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