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長生的話,青舍的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朦朧間,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我說夫人啊!當初可是你執意要收養他們,如今他們成長到了這個地步,你卻又要讓我唉這不是出爾反爾嗎!」
「不管,反正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夫人,這件事你可與別人說過?」
「好你個死蜻蜓!你是當我痴傻不成?此種事情我怎會亂說」
「那樣便好不過事先說好,這件事可急不得,你可不要自作主張!」青庭訕笑幾聲。
「知道了知道了,廢話那麼多」
「爹,娘你們不要吵架!」本來在屋外玩耍的青舍聽到這陣爭執聲音,急忙拍拍屁股回到了房中。
「舍兒莫怕,爹娘沒有吵架。」青庭湊上前來將青舍扛到肩頭玩笑起來,逗得後者咯咯直笑。
「你看看你!可有一點壇主樣子?快把舍兒放下來!」薛夫人見狀拍打了青庭一下,急忙接過青舍抱在懷中,「抓緊去忙你的正事去!」
青庭哈哈一笑,便拂袖遠去了。
「娘舍兒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感受不到你說的那種氣息」等到青庭遠去,青舍才從薛夫人的懷中跳下,癟著嘴道。
薛夫人秀眉微蹙,然後微微笑道:「舍兒的年紀還小,等你長大一些就能感受得到了現在你只要將咱們觀月壇的口訣背熟就好。」
青舍滿臉委屈:「觀月壇的口訣我早已爛熟於心,自然不用娘親擔心,只是我那二位哥哥說在我這個年紀時,早就領悟了什麼太陰之力,總是排擠我」
「娘我是不是像兩位哥哥說的那樣,沒有天分啊」說到後來,青舍的兩顆淚珠已經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薛夫人見狀面上生憐,急忙將青舍臉上的淚水擦去:「舍兒自然是有天分的,只是」說到此處,薛夫人微微嘆氣,「舍兒你要記住,這件事情除了娘,千萬不能讓外人知曉」
「爹呢?」青舍微微抬頭,一雙無辜的眼睛泛著朦朧。
「舍兒糊塗,你爹他又不是外人。」薛夫人佯怒地拍了拍青舍的小腦袋,然後又是輕蹙眉頭,「不過這件事的確還是不告訴他為好,你爹他對你寶貝得很,他若是知道還不一定闖出什麼禍來」
「不如這樣」薛夫人說著,將青舍帶出了屋外。只見她甩出一抹精光斬下了一根粗枝,然後又將這精光上下翻動起來,最後將一柄木劍遞到了青舍面前。
「舍兒,這觀月壇之術的事情你不要再理,只管苦練劍術便好,將來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
這件事,是青舍與薛夫人之間的約定,就算是青庭都被蒙在鼓裡。如今,青舍突然從這素未謀面的鬼差殿殿主口中聽說此種私密,心中自然無比震驚。
「看來我猜得不錯」趙長生微微頷首:「你之所以無法運轉太陰之術,其實是因為受到了體內火毒影響!」
「火毒?」青舍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連連搖頭:「師父,這不可能吧若是我真是中了火毒,又如何會感受不到。」
「具體原因有待商榷,不過這火毒存在倒是毋庸置疑!」趙長生沉吟片刻,繼續道:「之前你身在觀月壇,能有陰柔之氣將這烈陽之氣抵消,所以才會察覺不到!所以你並非無法感受到太陰之氣,而是它已經在潛移默化之間被你利用,全部用作了抵抗火毒!」
此種說辭青舍還是第一次聽說,雖然他心中並不相信,但是回想起母親之前每每談及此話題時的異色,原本堅定的信念也在開始動搖。
「不對啊師父如今我已經離開了觀月壇,為何還是感受不到火毒存在?」青舍問道。
趙長生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問道:「你體內奇毒與那火毒一樣並非尋常之物,尤其是此二物相互交纏,更是無藥可醫,你可記得在來時路上遇到過什麼機緣?」
青舍聞言仔細想了想,卻只是大概記得自己被人從大明山中渡來,然後便沒有了多餘記憶。
「師父,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到來此處」青舍仔細想了想,然後看了一眼身旁的柏奕,繼續道:「只是在這之前有人贈過我一枚解毒丹藥而贈藥那人便是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