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他的秘書,其他的我不知道。」眼鏡男哭喪著臉道。
張揚微笑著道:「不知道是吧,那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說完拎起手槍對準了眼鏡男的腦門。
眼鏡男嚇得當時就尿了忙道:「我是他的男人!他秘密的事我都知道。」
張揚放下了手槍,拍了拍眼鏡男的臉蛋道:「這不就好了嗎?」
緊接著張揚反應過來,臉色難看的看著自己的手心道:「你剛才說你是他的男人是什麼意思?」
眼鏡男哭喪著臉道:「他不能做那種事,不知道怎麼的,就看上我了,抓我做他的情人,每次都是我干他的屁股。」
張揚聽得噁心起來,尤其是想到自己剛才摸過了眼鏡男的臉,他險些吐了出來,急忙將自己手在曹雷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後沒好氣的道:「曹雷,你幫我審他。」
楊曼麗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起來。
兩個小姑娘全都低下頭,忍得很辛苦。
曹雷皺著眉頭,他聽說後也覺得噁心,拿槍指著眼鏡男的腦門道:「少廢話,你知道什麼?潘慧被藏在哪裡了?」
眼鏡男道:「謝君志挪用.公款,受賄,偷偷砍伐的事情我都知道。」
曹雷冷著臉道:「我要知道的是潘慧的下落。」
那邊依然疼痛的冒著冷汗的謝君志,狂笑了起來道:「哈哈,你們問也是白問,他也不知道。」
眼鏡男知道到了生死時刻,急忙道:「雖然我不知道潘慧被帶去了哪裡?但是我知道謝君志這兩天都沒有上班,一直呆在青年宮小區的房子裡,我那二十萬就是在他家拿的。」
謝君志憤怒的看著眼鏡男罵道:「你敢背叛我!」
眼鏡男怕張揚等人,這個時候根本不怕謝君志了,憤怒的罵道:「我為什麼不能背叛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麼噁心人,每天都讓我在辦公室操你,媽的,老子不是變態,最討厭的就是男人。每天上晚班回到家裡,我都噁心的想吐,你個死變態,你這種人怎麼不去死。」
謝君志臉色難看起來,他沒有想到就連這個狗一樣的男人都敢罵自己。
「賤人,早知道你這樣,老子就開除你!」謝君志道。
「我巴不得你開除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寧可去干母狗,都不想碰你。」眼鏡男也豁出去了。
正罵著來勁的,只能噗地一聲槍響,眼鏡男倒在了血泊中,雙眼圓睜睜的,沒有想到自己會死。
曹雷收起槍來,鎮定自若的道:「他在說下去,我怕噁心死了。」
眾人無語了。
而一直罵著很來勁的謝君志,突然之間說不出話來了,死了,他死了,謝君志腦海中全是槍的轟鳴聲,他抬起頭來看著張揚,曹雷等人,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人真的敢殺人。即使剛才被張揚拿槍指著,他也以為是在嚇唬他,而到了現在,他才明白一切是真的。
這個時候,寶子渾身鮮血的走了進來,得意的道:「狼哥,司機我解決了。」
謝君志打了個哆嗦,驚恐的看著眾人。
張揚不在乎的點點頭道:「屍體處理了?」
「嗯,仍在麵包車上了,不過車都裝滿了,還是等一會在開出去吧。」寶子道。
謝君志打了個冷戰道:「你們殺了多少人?」
張揚冷笑著道:「沒多少,就四爺一家而已。剛幫著你找我的女人,他就是自取死亡。」
謝君志喃喃的道:「原來那個賤人
說的是真的,他真是一個亡命徒。」想到這裡,謝君志開始害怕起來,他是變態不是找死,面對著生死威脅,他也是很害怕的。
張揚冷笑著道:「放心,等我找到潘慧,你也可以去死了。」
說完張揚站起身體道:「壓上他去那個青年宮小區。」
說完張揚衝著曹雷使了一個眼神,曹雷心靈神會的直起了身體,張揚則走到了楊曼麗的身邊,伸出手來要扶著楊曼麗,然後就聽幾聲消音器的聲音,接著強子四個人無法相信的倒了下去。
謝君志這回是真的嚇尿了。
兩姐妹更是嚇得蹲在了地上,捂著腦袋。
「你,你怎麼殺了他們?這些不是你的幫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