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天無論是馬一鳴也好,還是鄒宇也好,都提心弔膽著。尤其是看到新聞里胡金超先是養病,接著違法亂紀接受調查的消息,讓兩人更是如坐針氈。到了現在他們在明白張揚根本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他們得罪的起的。胡金超那是多大的官啊,說完蛋就完蛋了,他們兩個小等到張揚回來還能落好嗎?
越想兩個人越害怕,而感覺不妙的黃雨林更是直接請假回家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馬一鳴也想躲開,可他家就是津城的又能躲到哪裡去?至於鄒宇更是沒地方可躲,連開房的錢都沒有,可想而知家境的普通了,不明不白的回家,恐怕父母這一關就過不了。兩個人只能每天戰戰兢兢的過著,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當鄒宇在教室門口看到張揚的身影時,他的心忽然放了下來。馬一鳴同樣如此,長出了一口氣,是死是活他都認了,在這麼下去,他就要瘋了。
張揚站在門口用手指著馬一鳴勾了勾手指,在用手指了指鄒宇勾了勾手指,一言不發的轉身走到走廊的窗戶前,點了一根煙等著兩人出來。
很快馬一鳴跟鄒宇兩個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剩下的那個呢?」張揚道。
馬一鳴比鄒宇還強一些,能開口說話,低聲道:「黃雨林害怕你,回家了!」
「真能躲,以為回家就算完了!他家裡什麼地方的,你們知道吧!」張揚道。
馬一鳴猶豫了一下,鄒宇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他家是冀省梅城的,有一個舅舅在韓國,家裡挺有錢的,他是朝鮮族,聽說他媽媽在梅城開了一家叫做雨虹狗肉的韓國餐館!」
張揚冷笑著道:「賣的,還真夠快的!跟我走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兩個人腿有些軟,剛要哀求,張揚臉一板道:「給臉不要的話,我就當著你們同學的面收拾你們,讓你們這輩子都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做人!」
這一句話讓兩人放棄了無謂的幻想,乖乖的跟在張揚的後面,等到兩人進了這間裝修的美輪美奐的書店,才知道這裡竟然是張揚的。
「你們出賣我的那天晚上,我就在這裡!」張揚坐在椅子上道。
兩個人站著,心裡是五味雜陳。
馬一鳴到底是混過的還有那麼一點骨氣,硬撐著沒有開口,鄒宇聽到張揚提起這件事,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哀求道:「揚哥,揚哥,是我錯了,是我不要臉。都是那個胡金超逼我的,他是大人物,我不敢得罪他,您饒了我吧!」
說完啪啪的磕起頭來。
曹雷跟徐清都鄙視的將頭扭到了一旁,這樣沒有骨氣的男人是最讓人瞧不起的。
張揚沒理鄒宇而是打量著馬一鳴道:「你呢,有什麼話說?」
馬一鳴臉色蒼白的道:「那天我沒說什麼,我真的沒說什麼,就是他們說的時候,我默認了!」見到張揚不置可否,他也覺得自己說的話可信度不高,心喪若死的道:「我真的沒說什麼!肖老闆出事了,王天宇也出事了,我就知道惹不起你,那天我真的是被逼於無奈,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張揚好笑的道:「在這這裡裝有骨氣?曹雷,帶我們的馬同學去看看餵鱷魚的錄像,看完之後,我希望他還這麼有骨氣!」
曹雷冷笑著拽著馬一鳴的脖領子到了樓上。
很快二樓就傳來了馬一鳴的尖叫聲,那是被嚇得,過了一會,馬一鳴幾乎是被曹雷脫下來的,他的腿軟的站不起來了,哇哇的吐了好幾口,在看到張揚,再也沒有剛才的骨氣了,癱倒在地上,求饒道:「揚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跟你做對了。」
張揚站起來用手指戳了戳馬一鳴的腦袋道:「剛才看你挺有骨氣的,我想把你為鱷魚的,你這是怎麼了?」
馬一鳴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那是活人活生生的被鱷魚咬死啊,他在錄像了看到了曹雷的身影,這才是真正令他害怕的東西,那是真實的,不是拍電影,想到那個血粼粼的場面,他就要吐。
「揚哥,我真的沒說,我真的什麼都沒說啊!」馬一鳴抱著張揚的大腿一陣哭求。
等到看到馬一鳴近乎絕望了,張揚道:「不管怎麼說同學一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