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方廣慶、牛敬茹、方路對那事一頭霧水,豬頭也對那事一頭霧水。
豬頭心說:到底怎麼回事?
豬頭想知道為什麼。
他要探個究竟。
豬頭心想:我非查出誰把那事捅給副總經理的不可,不然我又窩囊,又憋氣。
豬頭不知中午方路遇見孟秋的事,他懷疑那事是他手下人幹的。
他心想:
那事不是方路捅給副總經理的,就是我手下其他人捅給副總經理的。
是方路捅給副總經理不大可能,方路和副總經理說不上話。
他懷疑其他人。
他要查那事。
他心想:
我查清那事後,是方路捅給副總經理的,方路和副總經理有關係,今後我對方路好一些;
我查清那事後,不是方路捅給副總經理的,我非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子不可,那小子太壞了,在我手下幹活還敢向我使壞。
不查清那事,每天在方路面前陪笑臉,他也怕別人笑話他。
不查清那事,每天在方路面前陪笑臉,也怕「使壞的那小子」笑話他。
不查清那事,有人把他當猴耍,他也心裡有氣。
豬頭想查清那事不是很難。
豬頭和主管基建的經理杜遷是朋友,主管基建的經理杜遷是副總經理的兒子,請杜遷吃頓飯,說不定杜遷能把「背後使壞的人」是誰告訴他。
杜遷是副總經理的兒子,爹的事兒子也許知道。
晚上。
豬頭在富豪大酒店宴請杜遷。
杜遷是副總經理杜亞康的兒子。
杜遷是豬頭的朋友。
豬頭和杜遷一面喝酒,一面談話。
豬頭說:「大哥,能幫兄弟個忙嗎?」
杜遷說:「你說。只要能辦到。」
「首先我先承認我不對,上午的時候我不該拿方路尋開心。」
「我對你說多少遍了,那樣的事最好別做。」
「是。是。是。」
「有事嗎?」
「我很想知道那事誰捅給副總經理的。那事誰捅給副總經理的,你能告訴我嗎?」
「你問那個幹什麼?你想抱復人家?」
「我不是想報復人家,我是。大哥你想,我好歹也是杜氏集團領導,老有人給我下絆子,將來我的工作怎麼做?」
「說的也有理。」
「大哥,你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
「那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幫你問問。」
杜遷也是多喝了幾杯酒,也是吃人家嘴短。
杜遷掏出手機撥通了他爸爸的電話。
電話接通。
杜遷說:「爸爸,我問您個事。」
杜亞康在電話那頭說:「什麼事?」
「咱和那個叫方路的什麼親戚?」
「什麼方路?」
「就是今天上午朱隊長(豬頭)和他開玩笑的那個。下午您不為他的事還訓斥朱隊長了嗎?」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問他啊?」
「是啊。爸爸。咱和他什麼關係?」
「你問那幹什麼?」
「是這樣的,他在咱這裡幹活,我想問問他和咱關係近不近。如果他和咱關係近,我給他安排個好活,如果他和咱關係不近,就那麼地。」
「他和咱關係不近,他是姨父的姐姐的親戚,該讓他幹什麼讓他幹什麼就行,不故意為難他就行。」
「好。」
「還有事嗎?」
「我還想問一下,他和我姨父的姐姐是什麼親戚?」
「他和你姨父的姐姐是什麼親戚,我也不知道。今天中午的時候,你姨父給我打來電話,說他的一個親戚叫方路在咱這裡幹活,說豬頭欺負他的親戚,所以我訓斥豬頭。他和你姨父的姐姐是什麼親戚,我沒問。」
「是這樣啊。」
「是。」
「爸爸,沒別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