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小隊長對方路突然態度變好,方路不知為什麼。
晚上。
方路回到家裡。
牛敬茹一直擔心兒子下午還受委屈。
牛敬茹見兒子回來,她忙問:「兒子,下午那個豬什麼的又欺負你嗎?」
方廣慶也擔心。
方廣慶也湊了過來。
方路說:「沒有。下午豬頭小隊長學好了。」
牛敬茹不相信。
牛敬茹說:「什麼?下午豬頭學好了?」
方路說:「真的。下午豬頭真學好了。」
「下午豬頭突然學好,可能嗎?」
「是這樣的,我中午吃飯的時候遇上孟秋了。
我們在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我把豬頭欺負我的事,對孟秋說了。
我下午幹活的時候,豬頭小隊長正要難為我,不知為什麼那裡的副總經理給豬頭打來電話,那裡的副總經理在電話里因我的事訓斥了豬頭,下午豬頭沒敢再難為我。」
「下午的時候,那裡的副總經理給豬頭打了電話?」
「是。」
「那裡的副總經理叫什麼?」
「好像叫杜亞康。」
「杜亞康?」
牛敬茹一聽「杜亞康」三個字,她很吃驚。
牛敬茹心想:杜亞康知道方路是我兒子?
對於杜亞康知道不知道方路是自己兒子,牛敬茹不怎麼擔心,牛敬茹了解杜亞康,牛敬茹知道杜亞康知道方路是自己兒子,杜亞康也不會太為難兒子。
牛敬茹擔心的是,杜亞康知道方路是自己兒子後,杜亞康的妻子郎愛銀也知道方路是自己兒子。
牛敬茹知道郎愛銀是心胸狹窄的人,她怕郎愛銀知道方路是自己兒子後,郎愛銀心裡容不下兒子。
牛敬茹又一想:杜亞康知道方路是我兒子,不可能。我和杜亞康二十多年沒見,我兒子進杜氏集團的時候沒說他母親是誰,杜亞康怎麼會知道方路是我兒子?
牛敬茹想到這裡,她問方路:「兒子,你進杜氏集團的時候,你沒說你父母叫什麼吧?」
方路說:「沒有。」
方路的心裡也很亂。
方路不知娘心裡想的是什麼。
方路只想知道孟秋和杜氏集團副總經理的關係。
方路心想:下午豬頭突然學好,多半孟秋出了力,孟秋和杜氏集團副總經理什麼關係?
方路的爹和孟秋的爹是朋友,方路想通過爹了解一下孟秋和杜氏集團副總經理的關係。
方路問爹方廣慶:「爹,您知道孟秋和杜氏集團副總經理是什麼關係嗎?」
方廣慶搖了搖頭。
方廣慶說:「爹和孟秋的爹是朋友,那是許多年前的事,近些年我和孟秋的爹很少來往,爹也不知孟秋和杜氏集團副總經理什麼關係。」
爹娘都不知孟秋和杜氏集團副總經理什麼關係,方路的心裡有些不大好的感覺。
方路擔心孟秋是杜氏集團副總經理的小三。
雖然孟秋和方路沒什麼太大的關係,方路也不想孟秋毀了。
方路經常聽說有錢人養小三的事。
方路心想:孟秋不會是杜氏集團副總經理的小三吧?
牛敬茹好像猜出兒子想什麼來了。
牛敬茹點導兒子。
牛敬茹說:「孟秋是杜亞康的情人,不可能。杜亞康的老婆郎愛銀比母老虎都厲害,杜亞康不敢背著老婆找情人。」
娘越是這麼說,方路越是為孟秋擔心。
方路心想:萬一孟秋真是杜亞康的情人,杜亞康的老婆那麼厲害,孟秋很危險。
方路為孟秋擔了一會心後,他又安慰他自己。
方路心想:也許下午杜亞康給豬頭打電話的事,不是孟秋所為;也許下午杜亞康給豬頭打電話的事,是其他人所為。
是其他人所為,不是不可能。
上午豬頭欺負方路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別人把那事捅給杜亞康,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