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融見姨不高興,他想把醫院見到的那個事告訴姨,讓姨高興高興。
醫院見到的什麼事?
方路驗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鮑融心想:我姨最恨方家,我姨聽到方家的負面消息一定高興。
鮑融說:「姨,有一個事我想對姨說,姨想聽嗎?」
郎愛銀對新鮮事挺感興趣。
郎愛銀說:「什麼事?你說。」
鮑融說:「方路有可能不是方廣慶的親兒子。」
郎愛銀說:「你聽誰胡說的?小心方家找你。」
鮑融說:「不是胡說。有可能是真的。」
「什麼?有可能是真的?你慢慢說。怎麼回事?」
「方廣慶住院後,方廣慶需要輸血,方路想輸他的血,醫生讓方路驗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
方路知道自己和爹血型不同後,他也懷疑。我親耳聽到方路說,難道我不是我爹的親兒子?」
郎愛銀有些文化。
郎愛銀知道兒子和爹不一定血型相同。
郎愛銀說:「我還以為什麼事。原來這個。爹和兒子血型不同,常有的事。兒女有和爹血型一樣的,有和娘血型一樣的。」
郎愛銀覺得鮑融的話沒趣,她就想走。
鮑融說:「姨,你先慢走,你再聽我說。」
郎愛銀說:「你說。」
「後來護士給方路解釋。護士說兒子不一定和爹的血型一樣,兒女有和爹血型一樣的,也有和娘血型一樣的。」
「還有嗎?」
「當時我的疑心也沒了。當時我心想,方路是方廣慶的親兒子,那還有假嗎?但是,後來我一想,我真想出一個大事。」
「你想出一個什麼事?」
「我一想方路、方廣慶兩個人的長相,我發現方路和方廣慶沒一個地方長得一樣。我猜想,方路有可能真是牛敬茹和哪個男人的孽種。」
「什麼?」
鮑融的這句話深深戳動了郎愛銀的神經。
鮑融的那句話戳動郎愛銀的神經。
郎愛銀聽了鮑融那句話後,她想方路和方廣慶。
她心想:方路和方廣慶真沒一個地方長得一樣?
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廣慶沒一個地方長得一樣!
之前郎愛銀沒往那裡想。
她和牛敬茹關係不好,一想牛敬茹,她心堵的慌,之前她沒往那裡想;
現在鮑融的一提醒,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廣慶沒一個地方長得一樣。
方路和方廣慶沒一個地方長得一樣,方路和誰長得一樣?
郎愛銀不由想起她丈夫杜亞康。
她想方路的長相,她想丈夫杜亞康的長相,越想越覺得方路和自己丈夫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她心想:莫非方路是我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孽種!
她越想越是那麼回事。
她心想:那天我親眼看見牛敬茹和丈夫同坐在一輛車裡,牛敬茹和我丈夫有感情,背不住牛敬茹和我丈夫真有那事。
她又想方廣慶:方廣慶只知道傻乎乎地在家種地孝敬老人,牛敬茹在外面打拼,牛敬茹有和其他男人幽會的便利條件,我丈夫有錢,有錢人愛沾花惹草,我丈夫和牛敬茹之前有感情,?
是郎愛銀過于敏感嗎?方路真和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嗎?
方路真和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方路的生身父親真不是方廣慶,方路的生身父親是杜煥章。
方路和他親爹杜煥章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杜亞康和杜煥章是親兄弟,杜亞康和杜煥章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所以方路也和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郎愛銀不知道那個。
郎愛銀以為方路是她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郎愛銀的火大了。
郎愛銀心說:好啊,杜亞康、牛敬茹,你們氣死我了。
郎愛銀一想到那些,她沒心情再和鮑融說
第九十章、捕風捉影地猜疑 莫名其妙地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