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那能說得出口,我畢竟是她的親生兒子,總不能把屎盆子往她腦袋上扣,那樣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我還是個人嗎?現在就是這樣,干一點好事不容易被人記住,要是有一點花邊新聞,還不鬧得滿城風雨才怪,我在社會上還能抬的起頭來嗎?說我忘恩負義,沒有一人人性,把自己親生母親送上絕路,那些可惡的風言風雨就會把我淹死。」高翔說。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們有著不正當的關係?」鄭萬江問。
高翔告訴他們,鄒宇景剛來得時候,對他的印象不錯,比他還小几個月,又沒有成家,單身一人來到這裡很是不易,總是把他當成弟弟看待,可是時間一長,發現媽媽和他說話的表情有了很大的變化,對他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親.昵感,但不是那種長輩對晚輩的親切感覺,而是一種超出常人的愛意,尤其是那說話時的眼神,簡直是跟年輕人一樣,脈.脈含情,暗.送秋.波,讓人看了受不了。這是一種畸形的愛,是人們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那是違背了道德倫.理,尤其是一個女人,會被世人恥罵,外界也有些風言風雨,但沒有人敢挑明,只能背後當作笑料而談。
和她側面也說過這個問題,她火了,說是胡說八道,不要聽風就是雨,象她這要有身份地位的人,總會有人編排她的新聞,有些事情還不夠亂心的,為啥不相信自己的媽媽,還跟著別人瞎起鬨,嚼舌頭根子,說句實話他也不相信這是真的,誰願意發生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可是有一天晚上,因為高翔有急事要找她,直接去她的辦公室,因為大家都認識他,所以沒有人敢阻攔。可能是她們太粗心大意了,沒有把門鎖好,推門進去一看,發現夏景宇在和她滾在一起。當時氣的肺都炸了,但是沒敢張揚,只得把門給關好,轉身急步離去,給他倆留一點臉面。不想把這事弄得滿城風雨,那樣對誰都不好。
有一天她把高翔叫去,和他說了許多她的事,說的很悽慘,爸爸已是七十歲的人了,早已過了激.情之年,沒有恩愛柔情的話語,對夫妻間的事早已不感興趣,整日看養他的花草和金魚,過著他的清靜生活。可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著強烈的情和愛,但屈於社會地位的不同,她無法提出離婚,那樣她將會被人唾罵,說她是新時期的女陳世美,有了權勢以後喜新厭舊,會在人們面前抬不起頭來。說到這裡她痛哭了起來,高翔十分理解她的心情,愛是可以選擇的。這是她的權力,誰也無權利干涉,可這是一種畸形的愛,讓人無法接受。
但是沒有一點解決的辦法。處於進退兩難地步,誰讓她當上了這個副市長,這好比是一條枷鎖,讓她不能自持,即使她不想當了,人們也不會理解她。必定她是一個大人物,只能任其發展,希望這種畸形的愛可以彌補她心靈上的不足,同時又有一絲僥倖心理,她們不會出事。
吳海濤一案的爆發,使高翔大驚失色,她倆多年以前就關係密切,華夏又是她一手扶持和創辦的起來,不可能和她一點事沒有,這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吳海濤不出事還可能再繼續隱瞞下去,他一出事必定會牽扯到她,有些人也會背後找她的事,她絕不能是那八十萬元和一套別墅的事。
鄒宇景和他說的都是假話,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是主管財政和城市建設的副市長,在市里可以說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如果真的有經濟問題,不可能只是那一點錢。一旦陷進去,那可就出不來了,好在自己沒有摻和進去。
「現在人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到時都得付出慘重的代價,這是社會發展的怪圈,她也沒有能夠逃出,都是錢把她給害了,誰讓她貪得無厭。」高翔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她在市區有一套別墅這事你知道嗎?」鄭萬江問。
「這事我怎麼會知道?她和鄒宇景的事我只是看到過那一次,至於她的事從來沒有說過,她也不可能說,我們和她一年也見不上幾面,除非在春節的時候我們能在一起吃年夜飯,她基本上不在家裡住,爸爸總是認為她工作上特別忙,難以顧的上家,加之他的年齡大了,一個人喜歡清靜,他也不和我們一起住,自己一個人住在陽光小區,必定生活方式和興趣都不同,這樣大家都互相方便些,我們去看望他時也從不提媽媽的事。」高翔說。
「你的運輸公司是什麼時候建的,這和鄒瓊花
第38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