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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把車停在路邊,把內容看了一遍,這是一起綁架案,沒有想到尤玉明會幹出這種事情,旁邊還有兩張警情通報,其中有一張是關於查找桑塔納和捷達車的,十五日下午,尤玉明說有事將他的捷達車開走,第二天早晨才送來,不知道他那天夜裡幹什麼去了,若那天夜裡他把捷達車開去幹了壞事,他無意中成了幫凶,一定會把他牽連上。,想到這裡,不由冒出一身冷汗,他看看四下無人,小心翼翼的把警情通報揭了下來,無心再干其他事情,急忙回到廠里,把警情通報拿給老婆看,尤淑嘉一看也傻了眼,不相信這是真的,弟弟尤玉明是有些混蛋,但不可能去幹這玩命的事情,可是照片很清楚,上面的確是尤玉明,一時不知咋辦才好,撥尤玉明手機但是已經不通,才想起尤玉明已經好幾天沒有消息了,說是去南方打工,如果真是尤玉明幹了那事,出去打工只是個藉口,這會兒肯定是躲了起來。
「尤玉明把事鬧大了,這可咋辦?」兩口子一時沒了主意,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上午一直議論這件事情,想和公安局說清楚,可是牽扯到是自己的親人,父母知道是他們出賣了親弟弟那還不受一輩子埋怨,綁架這可是重罪,不被槍斃也得重判,說不定這輩子不會出來了,親情難捨,讓他們感到很是為難。
皮克堯更是心焦,尤玉明這個王八羔子,把他給牽扯上了,要幹這種事情去借外人的車,俗話說的話,兔子不吃窩邊草,更不能禍害家裡人,沒想到尤玉明專吃窩邊草。並且吃到了他的頭上,讓他說不清道不明。也怪自己,太慣著這個小舅子,事事依著他,本想都是親人,他的年紀又小,兩個姐夫都不愛理他,自己再要這樣,那尤玉明還咋在社會上混,出於這種想法。皮克堯對愛人做法上沒有死訖掰裂去追究,那點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回事。尤玉明這小子也能為他做點事,有時一些事情沒有他還真不行,所以和尤玉明的關係近些,做夢也沒有想到尤玉明會幹出這種事情來,可以說是把天捅了一個大窟窿,誰也無辦法挽回。
兩個姐夫有先見之明,知道小舅子成不了大器,不願和他來往。礙於情面,面和心不和,只是沒有撕破臉,愛幹啥幹啥。從不過問尤玉明的事情,啥事情也不知道,這下倒好了,公安局找到他們。他們啥也不知道,也說不啥道道來,公安局愛咋辦咋辦。誰犯的事誰擔著,根本牽扯不到他們,可自己不同,和尤玉明關係近不說,那天還把車借給他,公安局認為沒有關係也有關係,不然借他車幹嘛,至少給來個提供交通工具的罪名。
「尤玉明你這個龜孫子,你把老子害慘了。」皮克堯想到這裡大罵道。
「他那天把車開走,沒有說幹什麼去?」岳自青問。
「他說和朋友出趟門,我們的關係不錯,以前也總是開我的車出去,所以也沒有在意,沒有想到他會幹這種事情,要知道打死也不借他車,無形當中把我也扯了進去。」皮克堯說。
「這個人你是否見過?」黃麗梅指著另一名嫌疑人說。
「這個人戴著口罩,根本看不出臉來,不過看他的頭髮和眼神有些眼熟,應該在哪裡見過他,現有回想不起來。」皮克堯說。
「你仔細看看當時的情景,對這個人有沒有印象,如果知道把情況如實說出來,幫助我們儘快找到他的下落。」黃麗梅說著用手機播放了當時綁架傅東天的情景,皮克堯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點點頭。
「應該是他,這個人叫胡繼成,是尤玉明的一個狐朋狗友,以前當過武警,也沒有什么正經職業。」皮克堯說。
「他是哪裡人?」黃麗梅問。
「他是平谷縣人,家住光華小區,具體住哪號樓不知道,去年我的貨車被平谷交警隊給扣了,要罰不少錢,為了少罰點錢,是尤玉明找的他,通過他的關係把車要了回來,也沒有交罰款,為了答謝他,我們在一起吃過飯,以後又見過幾次面,感覺這個人還不錯,挺講江湖義氣,沒想到他們會幹這種事。」皮克堯回答。
沒想到在這裡得到另一名嫌疑人的消息,黃麗梅心裡十分高興,立刻撥通平谷公安局的電話,請求他們協助查找胡繼成這個人,得到確切消息通知他並將人控制住。
「尤玉明出事前有異常的表現?」黃麗梅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