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博涵點頭,去行李箱裡找了件褂子給她,然後直接坐在了床邊兒上,女人不在意這些,對著他把衣服往身上套。
不過向博涵也沒瞧見什麼,她太小,被被子捂的嚴實,頂多是轉身的時候露出背上的一些青紫。他說了聲:「抱歉。」
女人笑了聲,把頭髮從衣服里順出來,赤腳下床,大度道:「我該感謝你沒弄到裡面。」
開門又進了浴室。
耳邊的水流聲再次響起,向博涵看著那扇門笑了下,他喜歡這樣不含蓄的女人。
只可惜……露水姻緣。
向博涵雙手撐著腿坐了一會兒,腦子裡是她曼妙的身體,之前只是摸了個遍,剛剛瞧了一半,現在意猶未盡。
片刻,他搖搖頭,起身拿了對面的袋子,直接撕開了,是個耐克的鞋盒子。
呦!他在心底嘆,大老遠給自己買雙鞋,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孝順了。向博涵渾身輕鬆的翻開了鞋盒,眉頭漸漸皺起來,神色也愈發陰暗。
他拿著裡面那一沓一沓的東西數了數,整整20個沓。他把盒子裡的東西原封不動的弄好。在床上翻了手機,直接撥了個號。
那邊的人等他似的,接的賊快,諂媚道:「博哥。」
「什麼意思。」
「東西收到了?」
「嗯。」
那邊有些不好意思,賊兮兮的笑道:「就是找了個活兒唄。不過你放心,我專門去瞧過了,就是看看地,價錢也敲定了,對方財大氣粗的,我們這回算是賺到了。」
「賺你媽個頭!趕緊退了,你不要命,老子還要,跟你說多少遍了,不看陰宅,最近晦氣的很,老子真沒命了,你他媽去喝西北風吧你。」
「博哥,我這不是手頭緊嗎?再說了,我這回仔細瞧過了,真沒事兒,他們就是家裡發達了想給老一輩挪個地方,上次是意外,都半年多了你怎麼還擱不下。你名氣在那兒,隨便說兩句不就成了,多好的機會啊,你看你這……「
「那隨你,我是不去,愛咋糊弄咋糊弄。」
那邊急了。
「別介啊,我這……博哥,我那一份已經花完了。小惠又有了孩子,我們也沒結婚,所以……我不能虧待人家,總得好好養著吧。我這也是不得已,要不然也不會給您找事兒啊,就這一會,你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臥槽,你他媽!「向博涵不知道說著狗崽子什麼,狠咒了一聲:」你他媽就造吧,終歸落個斷子絕孫的下場。「
「停停停,博哥,別人說我能當玩笑,您那嘴就算了,我是真怕,這回是我不對,以後好好兒謝謝你成不,就這一回,機票我都幫你弄好了,就這一回。」
「不去!「
他答完直接掛斷,那邊再打來電話,向博涵沒再接,陳年舊事提起,他現在有些堵的慌。
一會兒女人出來,就看到他低頭坐在那兒。
向博涵再沒別的心思,交待了兩句倆人就各自睡到一邊了。
這屋裡實在是太黑,眼睛適應半天,連個燈籠的模子都瞧不清。這樣也有個好處,什麼東西都被黑夜遮的乾乾淨淨的,不管現在誰的心緒如何,都能自己面對自己,是個冷靜下來煩惱的時候。
向博涵一直沒睡著,後半夜他聽到房間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後來是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有個黑影兒往自己這邊走,很輕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
「怎麼不睡覺?」
上面的人愣了下。
「太冷,睡不著。」
她說完,順理成章的鑽進了他的被窩。是炕太小,也是他太大,沒有一點兒地方,女人只能完全貼在他身上。
向博涵也覺得冷了,這客棧老闆太實誠,也是客棧現在就他一個住著的好處,什麼都能隨了自己,說降溫就降溫。
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有股熱流在體內回躥,他有些心神不一,女人有點兒不老實,動來動去的,蹭的他的兄弟也開始不安分。向博涵現在沒那個心思,他伸手箍緊了她,輕聲說:「別鬧了,睡會兒,我早上要趕車。」
女人沒聽,更加肆無忌憚,伸手直接去撈,指甲扎在脆弱的皮膚上,疼的他哭笑不是。
向博涵微微退了退,找個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