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多嬌
按照楚雲的說法,他們師門似乎一直都生活的不錯,但是這裡就又有疑點讓和鈴陷入了懷疑,一個習武的門派,沒有什麼大的賺錢的途徑,好的生活又是如何來的,他們如何能過得那般的舒適,聽楚雲的意思,他們分明就是生活的十分的愜意。這點又讓和鈴想到了梅九,梅九是北齊的首富,他別的或許不多,但是一定錢多。可那個時候梅九才多大,還是個牙牙學語的孩子吧?
只是梅九的父親,如若這件事兒與梅九的父親有關係,那麼他……和鈴微微蹙眉,覺得有點看不透了。
也許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只是他們看到的都是外表,聽到的都是別人的敘述,所以才會如此。
和鈴這邊打探有關樓嚴的事情,而另外一邊,陸寒進宮之後便是見到其他幾個王爺也都在,看來是因為這件事兒過來,陸寒請安之後站在一旁。皇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三個兒子,緩緩道:「你們倒是消息靈通,竟是都過來了。」
陸寒見兩個哥哥不開口,倒是不怎麼顧忌,「我聽說慕王是□□的人,所以才過來。」
&你們怎麼看這件事兒?」皇帝挑眉問道。
&只相信證據,我不覺得慕王就是無辜的,但是我也希望能夠徹查清楚,而不是隨隨便便的判定一個人是不是,我們追查兇手是要找到真正的兇手,不是針對誰弄垮誰。」陸寒說的十分的直白,他似乎也不太在乎皇上怎麼想,只是真的要找到那個兇手。
看陸寒如此,皇帝微微點頭,幾個兒子之中,竟是陸寒最為有擔當,其實之前的時候齊王與榮王都比他先到,但是他們更想做的是試探,並且希望這件事兒真的能被定在慕王身上,畢竟,如若真是定在了慕王身上,那麼對於接下來皇位的爭奪便是不同了。
也只有陸寒,只有陸寒想的是真正的找到兇手,而不是算計這些,這些於別人來說或許不重要,但是與皇上來說確實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點。
&你覺得,他們是有意陷害慕王?」皇上問道。
陸寒搖頭:「我並不知道,我有證人指出,當日慕王見死不救,如若他真是有問題,更該裝模作樣的救人吧?這樣才能摘清自己,在我看來,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也未必就是幕後黑手。」
陸寒直白言道,皇帝更加讚賞,言道:「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這段日子,你又有何進展呢?」
陸寒望一眼身邊的人,言道:「很多。線索很多,但是卻很雜亂,我相信現在只差一條線,能將所有一切都串在一起的線。說實在的,我並不認為程楓的死與慕王有關係,慕王犯不著殺程楓的,就算是他跟著我過去鬧,也不該如此,若是說起來,不是更該買兇殺我?如若殺了我,還少了一個爭奪皇位的敵人然,慕王妃會不會魚唇的被別人攛掇都就不一定了。」
皇帝接連點頭,之後言道:「你們兩個看看寒沐,朕既然是問了你們,便是希望你們能夠與朕實話實說,只是你們幹什麼,只想著如何讓自己利益最大化。」
&臣不敢。」
&敢?朕到時沒有看出你們不敢,你們的不敢都是做給朕看的。」皇帝冷言。
榮王與齊王二人都不敢再多言。
皇上將二人訓斥一番,幾乎算是狗血淋頭,可見其心中對二人的憤怒,兩人都不說話,只這樣跪在那裡,而陸寒則是面無表情,沒有一絲求情的意思。
待到出門,二人臉色都不太好好看,陸寒也不解釋什麼,徑自離開。慕王不在,榮王與齊王面面相覷,齊王緩緩道:「寒沐心裡難受,我們也當是理解。」
榮王頷首:「我自然懂。」
言罷,兩人均是離開。
而此時的御書房,樓嚴跪在下首,「皇上,您看慕王與王妃,該是如何審?」
對一個王爺總是不能要打要殺,這事兒必然要謹慎。
皇上沉思一會兒,言道:「既然重點在慕王妃身上,那就給朕徹查,分寸,你自己掌握便是,你該是知曉,朕相信這麼多年,這點你還是能夠把握的。」
&樓嚴平靜。
樓嚴確實很能把握,其實正是因為他這麼多年一直恪盡職守的遵循皇上的旨意,十分忠心不二,從來不曾給皇上的任何一件事兒辦砸,所以才逐漸的得到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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