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被權四太太幾句話嚇唬得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權四太太趁機道:「海棠姑娘,若是府尹大人傳喚你,你就非得回話不可,既然如此,你何必將所知道的先告訴我一聲,我看看是否有什麼不妥之處。」
「這……」海棠猶豫了一下,還是搖搖頭,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是跟邵將軍夫人學過幾天唱曲的,那時候年紀小,邵將軍夫人有什麼事也不會對一個小姑娘說的。」
權四太太看出了海棠明顯在隱瞞些什麼,看來海棠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不說出來,又嚇唬道:「海棠姑娘,真是如此也就罷了,可若是知道些什麼,不說出來,可就是知情不報,罪名很重的。」
海棠眼神里又閃過一抹懼色,但還是咬緊牙關,沒有說話。
權四太太無法,只好就那麼跟蘇宜晴回話。
蘇宜晴聽了權四太太的述說,沉思了許久,才道:「這樣,你把海棠帶來,我親自問她。」
「這妥當麼?」權四太太不知道蘇宜晴為何對此事如此關切,但在她看來,若是由定王妃來詢問海棠,那麼就表示定王府同此時有關係,傳揚出去,別人會有很不好的聯想。」
「按我說的去辦吧。」蘇宜晴不想要跟權四太太解釋太多。
「是。」權四太太不敢多問。
如此這般,回到茶莊。跟海棠那麼一說。
海棠更加不安,連連問權四太太:「王妃找我做什麼?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
權四太太道:「瞧你說的,海棠姑娘,你在我這茶莊裡做事,還能做錯什麼值得讓定王妃關心之事麼?王妃也就是有點事情想要問你,你別擔心,不是什麼大事,定王妃是個好人,不會為難你的。」
海棠還是很擔心,道:「四太太。我可不可以不去?」
「怎麼可以不去呢?」權四太太皺緊了眉頭。「海棠姑娘,你也說在茶莊做事很愉快吧,這是定王府的恩典,且不說你來我這裡做事了。就說你在定王府多年。王府也沒有虧待過你。如今王妃有事問你,你怎麼可以不去呢?」
海棠也知道不好推脫,只好收拾了一下。硬著頭皮跟著權四太太前往。
到了定王府,權四太太將海棠領到一個院落內,就讓海棠獨自前往,自己先退下了。
海棠心裡只打鼓,這時候綠藤出來了,將海棠領進去。
進了內室,海棠隔著一層帷幕,只隱隱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便低頭行禮,道:「海棠見過王妃。」
「不必多禮。」帷幕內傳來淡淡的女聲。
海棠只覺得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可是一時想不起來,也許人有相似,聲音也有不同吧。
只聽定王妃吩咐:「給海棠姑娘看座。」
接著綠藤就給海棠搬了一把椅子,海棠有些不安,不敢坐,低頭道:「王妃跟前,海棠不敢坐。」
「坐吧,如今你已經不是王府的歌女,是自由身,不必如此拘謹。」帷幕里的定王妃輕聲說道。
海棠也不敢不坐,暗想,王妃說話倒是很客氣,可越是如此,就越讓她不安,堂堂王妃,對她來說神仙一般的人,對她一個小小的歌女如此客套,怎麼能讓她不安呢?
就她以往的經驗來看,上位者越是客氣,就表示對自己有所圖,並且所圖甚大,雖然她一個歌女,也沒有值得定王妃圖謀的,但還是不安。
正想著,只聽帷幕內之人又道:「海棠姑娘,你一定很奇怪,我找你來是做什麼?」
「是。」海棠不敢說假話,這種事也沒有什麼值得說假話的地方,要說不奇怪才顯得虛偽。
「我是想要問你,有關於邵將軍夫人之事。」蘇宜晴直接就詢問了目的,免得海棠胡亂猜測,更加不安。
海棠驚訝過後,想想也沒什麼意外的,那日權四太太就問過她,想來,出了這件事,她一個歌女也沒有什麼值得王妃召見的地方,知道了目的,她回道:「稟王妃,海棠跟邵將軍夫人並不熟悉,關於將軍夫人的一切,海棠並不清楚的。」
「是麼?」帷幕內之人輕聲說了這一句,之後道,「可是據我所知,並非如此。」
海棠手指攪在了一起,還是咬牙道,「海棠確實不知道,
第五百六十一章冥冥中的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