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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涼這才明白過來,「嘖嘖」嘆了兩聲,也不知是在嘆這人的心思太縝密,還是在嘆蕭煜和溶月精妙的推理。小說&>
見蘇涼一臉摸不著頭緒的模樣,顧長歌便把方才的事情同他解釋了一遍。
在場幾人的眼中露出一絲恍然,看來事情同溶月和蕭煜推斷得**不離十了。
果然如此!
她用帕子抱著將針尖放在鼻端聞了聞,很快便斬釘截鐵道,「這只是普通的軟骨散而已。」
蘇涼還未來得及說話,樓小鳶的手從斜刺里伸了出來,接過了那塊帕子。
蕭煜將方才從定遠侯劍上取下的銀針用帕子包了遞給他,「你看看這針上是什麼毒?」
蘇涼看一圈大家,「怎麼,你們都這樣看著我,有事?」
溶月這才鬆一口氣。
蘇涼點頭,「我有七八成的把握。」
「這麼說,你有把握解了我爹的毒了?」溶月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蘇涼衝著她一挑眉頭,略帶神秘道,「此法是我的獨門秘籍,旁人可是不會的。」
「毒還能被提取出來?」溶月不由好奇道。
說到毒,蘇涼臉上的神色變得鄭重起來。他點點頭,語氣沉然,「我需要將這箭頭上的毒提煉出來,分析出這毒的成分後,再對症下藥。」
「可有發現?」溶月盯著他手中的箭。
一進營帳,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在了他身上,蘇涼被大家殷切的目光嚇了一跳,掃一眼眾人,喃喃開口道,「你們……你們這麼看著我作甚?」
沒過多久,蘇涼拿著那支射中定遠侯的箭過來了。
「現在就等著蘇涼過來看看這銀針上到底是什麼毒了。」溶月舒口氣。
「有人將這根淬了毒的銀針插進了劍鞘靠近頂端處雕刻的花紋中,定遠侯一握住這裡,便被銀針刺破了手指,毒素順著傷口進入了身體中,這才給了那幕後之人可乘之機。」蕭煜分析道。
蕭煜攤開手掌,潔白的絲帕上,赫然躺著一根頂端呈黑色的銀針,比一般的銀針要短,也細了不少。
「是什麼?」溶月急問。
蕭煜用她的帕子包住手,在劍鞘靠近頂端的地方用雙指夾出個什麼東西來。
溶月從袖中掏出一方潔白絲帕遞給他,自己也緊張地湊了過去。
他看向溶月,「阿……郡主,借一下你的帕子。」
蕭煜將劍拿在手中,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突然目光一凜,視線落在劍鞘的靠近頂端的地方,那裡,有什麼東西發著細微的幽光。
顧長歌便去了定遠侯營帳中將他的劍給拿了過來。
「不錯。」蕭煜點頭,「若蘇涼能儘快替定遠侯解了毒,我們就能儘快布下陷阱將此事的幕後黑手給揪出來。」
「那……」顧長歌看向蕭煜,「王爺先前說讓我家箭矢上的發現告訴習副將和羅副將,是想……引蛇出洞?」
「是不是,等蘇涼回來看過爹的劍就知道了。」溶月道。
顧長歌聽罷,滿臉震驚,「你……你的意思是……此事不是神策軍,而是軍中的內奸所為?」
溶月臉不由一紅,收到蕭煜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的目光後,點了點頭,舉起一根蔥白的手指繼續推測道,「刺客在這裡想要營造出一種假象,那就是有人從林子的另一側潛入林中,在林子裡伺機對爹下了手。所以他才沒有直接在爹的劍上動手腳,因為只有軍營中的人才有可能接觸到爹的劍,這樣一來,他自己便也有了嫌疑。而那箭矢上所刻的三角形標記,不過是想讓人完全信服,此事,就是赤狄派來的神策軍所為。」
「因為……他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溶月和蕭煜同時開了口。
「可是為什麼刺客要弄這麼麻煩?」顧長歌不解,「他既然能接觸到將軍的劍,為何不直接在劍上下毒藥便是?」顧長歌有些奇怪。
「沈將軍進入林中想要練劍,做的第一個動作便是拔劍出鞘,這麼說……刺客很有可能事先在劍上抹了讓人失去抵抗力的藥,再趁機一箭射向將軍。」蕭煜接口分析。
「哥,爹武功高強,不可能直接被人射中一箭而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