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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本來纏綿正濃,冷不防被人出聲打斷,蕭煜落在溶月身上的大手一頓,唇瓣也離開了溶月的鎖骨處。
他看著身下媚眼如絲,魅惑勾人的溶月,喉結動了動,艱難從她身上坐了起來。
他一邊伸手替溶月整著衣衫,一邊沉聲道,「發生了什麼事?」
「公子,前頭聚集了一堆人,不知在幹什麼,把路給堵住了。」
「等等吧,待會會有人探路回來的。」蕭煜耐著性子道。
因為不想惹人注目,所以他們雇了兩輛普通的馬車,亦風騎馬先行探路去了。若是他駕車,想來也能猜出馬車裡發生了什麼,更不會這麼沒有眼力勁的。
車夫應了一聲,把車停在一邊不再說話。
「阿蕪……」蕭煜看著香肩半露,眼泛水光的溶月,耳根飛上一抹紅霞,「方才……方才是我太性急了。」
他心中頗有些懊惱,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阿蕪面前仿佛通通消失不見,只恨不得將拆骨入腹吃干抹淨才好。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同阿蕪如今尚未定親,若是被心懷叵測的人知曉了,定會拿來大做文章,到時壞的可是阿蕪的名聲。
他不能冒這個險。
溶月身體的熱度漸漸退去,腦中也漸漸清明起來,憶起方才的事,難為情地低垂著頭,手指捻搓著衣角,面上神情頗為羞澀。
她她她……方才在做什麼?居然主動勾引蕭煜?!天吶,說出去真是羞死人了!
剛剛實在是興之所至,才出格了些。這會回過神來,頓時覺得自己方才的舉動著實大膽了些,也不知……蕭煜會怎麼想自己。
想到這,她羞羞怯怯抬起眼帘朝蕭煜望去。
蕭煜將她肩膀上滑下的衣裳往上拉了拉,手指不經意間碰上她滑膩如玉的肌膚,心中不由又是一顫。他好不容易暗暗運氣將心中的燥熱壓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含了一絲喑啞道,「阿蕪,抱歉。我……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溶月本來還有些羞赧,一聽他這話,頓時詫異地瞪大眼睛望去。
他向自己道歉?這是何意?你情我願的事,有什麼好道歉的?!
溶月不由沉了眸色,帶著薄怒看過去。
看見溶月眼中詫異而失望的神情,蕭煜就知道她誤會了,忙將她往懷中摟了摟,柔聲解釋道,「阿蕪,你別誤會。我是說,你我還未定親,我……不願在婚前讓你難辦……」
溶月一怔,呆呆地凝眼看著他,他……他是為了自己?
她看著他額上滲出的細密汗珠,神情中的隱忍之色,玉色肌膚上的緋紅,還有某處可疑的鼓脹,心中仿佛被什麼猝然一擊。
「蕭煜,我……我們成親吧。」腦中的話語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蕭煜先是一怔,忽而面上露出狂喜之色,握住她的肩膀道,「阿……阿蕪,你說什麼?」
「我……我說……我們成親吧……」溶月被他眼中的灼灼亮色看得有些羞赧,別開眼結結巴巴道。
蕭煜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下巴抵住她鴉青的發頂,用好聽而清醇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道,「阿蕪,待你及笄,我立馬上侯府提親。」
「嗯。」溶月輕應一聲,窩在他懷裡,覺得無比安定而充實。
「公子。」外頭傳來亦風的清亮的聲音。
蕭煜將懷中的溶月放開了些,身子前傾挑開車簾問道,「前頭怎麼回事?」
亦風咧了咧嘴,看一眼角落處溶月曳地的裙衫,似有些許難以啟齒,「前頭有兩男子,為了一個姑娘打了起來。」
車中,溶月驚訝的聲音傳了出來,「這裡的民風竟如此開放?這是誰家的女子?傳出來到底有損名聲吧,這二人怎會在大街上大打出手呢?」
亦風輕咳一聲,「是……是春意閣的姑娘。」
溶月一怔,春意閣,這是……青樓?
「不過官兵已經來了,正在處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可以通行了。」亦風又急急補充道。
「好,就先等著吧。」蕭煜頷首,將車簾放了下來。
「這春意閣……是秦樓楚館嗎?」溶月看向蕭煜,眼中一抹好奇。
蕭煜失笑,「阿蕪聽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