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她如何掙扎,他都絲毫不鬆開,深邃的眼眸中已經凝著強烈的情意,緊盯著她,看的她的心不由的一軟,竟不由的閉上了雙眸,也漸漸陶醉在他的熱情之中。
布置好過了多久,她忽然感覺到前胸涼風習習,小腹處卻是一片炙熱的幾乎要爆炸的滾燙。
頓時一驚,深思清醒時,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躺倒在了美容床上。
前胸陰涼是因為衣衫的暗扣被解開了,露出的肚兜遮不住春光。
一隻大手遊移過小腹,留下一片灼燙之後,正朝著密林而去。
「許景玹,你住手!」嬌喘出聲,她明明是想要中氣十足的叫嚷的,卻不知發出的聲音令她自己都聽著臉紅。
幾乎在同一時間,她又本能的轉頭去看房門,卻發現門是何時被關上的都不知道。
又羞又惱的她揮起雙手,想要將他的腦袋從自己的胸腹處推開,他卻好似頭頂長了眼睛一般的伸手將她的一雙手緊緊握住,並固定在了她的頭頂上方。
這樣的姿勢令得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後揚起,剛好將漸漸綻放開來的蓓蕾送進了他的口中。
「啊……」舌尖和牙齒的廝磨,讓她如遭點擊一般的全身一陣酥麻,小腹頓時有一股熱流衝出。
而他此時的手指正竄入密林,還未有所動作,便沾了一手的濕。
「你個混蛋,快放開我!」白清霜羞憤交加的伸腿蹬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嗚嗚~為什麼這個時候來初潮啊!
許景玹吃痛的低嗤了一聲,原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的,畢竟箭已在弦上,不得而發時的感覺太痛苦了。
但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以為自己是哪裡弄傷她了,立即起身,然後便看見了一手的鮮紅,頓時嚇壞了的道:「是我弄傷你了嗎?」
「你去死!」沒有了禁錮的白清霜又憤恨的踹了他一腳。拉過衣襟掩著自己的身子道,「還不快滾出去啊!」
「霜兒……」許景玹十分緊張的想要查看是不是自己不太懂這方面的事情,無意中傷到她了,可見白清霜又氣又惱的直趕他走。他只能無奈的道,「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別生氣。我這就出去!」
「帶上門!」
「哦!」
房門關上,白清霜立即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幸好是初潮,葵水的量不多,並沒有沾染到美容床上的被褥上,不然她真是沒法解釋了。
每個房間中都會備著一些高度的醇酒和乾淨棉花,還有洗臉用的一次性棉布,白清霜將就著用棉布將棉花包裹起來,又噴灑了一些醇酒消毒。
遇上這個的時候,她是真心的想念前世時候那個不會側漏的「麵包」啊!
全部整理好的時候。門被敲響,然後是山茶擔憂的聲音:「姑娘,你還好嗎?」
顯然是那臭小子怕她罵人,下去叫了山茶上來了。
白清霜的臉一熱,回應了一句沒事,又檢查了一下房間和自己的儀容儀表,這才開門。
門口,山茶一臉擔心,許景玹則像是做錯了事情一般的低著頭無比的懊惱。
只是,白清霜一看到他無措的對戳著手指頭。想到那上面曾沾著她初葵的印記時,臉上就忍不住一熱。
「大家都餓了吧,我們回去吃晚飯吧!」作為過來人,她很想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正常說話。但視線總是會不由自主的飄到許景玹的手指上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請你們吃吧!」扭捏了好一會兒的許景玹覺得自己應該表示一下歉意,立即抬臉表態。
可眼神一接觸白清霜還泛著紅暈的臉,他的心就猛地一陣狂跳,無法克制的咽了一口口水。
心中暗道,若是霜兒沒有受傷的話。他們是不是就繼續下去了呢?
「就該你請,是你耽擱了大家的時辰!」白清霜看到他喉結滾動,心尖兒也忍不住一顫,故意想要板著臉,但是說話的音調為何像是撒嬌呢?
唉~她也太沒立場了!
山茶偷偷看著姑娘和九皇子之間的暗潮洶湧,抿唇偷笑。
她的年紀雖然不大,但剛到白家時就因為比較早熟懂事,因此安排在了白姚氏的身邊侍候,自然也事看慣了先生和夫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