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帝這明顯的疏離,宮裡宮外的人自然也並不將他放在心上,有那虛偽的還會奉承一下他,但若是那本就勢利拜高踩低的,便是連看他一眼都嫌浪費。
當然,這其中還是有一個例外的,那便是許景玹,從小他除了跟在他母妃之外,就是屁顛屁顛的纏著他玩。便是他後來臭名昭著,他也依舊將他當成最親近的人。
正因為有這樣的一種情感在,明明自己想要跳脫在塵世之外,但還是放心不下他而與他多有親近,為他打理某些他無暇照看的生意。
而今日,父皇竟然摒棄了對他的嫌惡,特意囑咐宮中禁衛連他這裡也要搜個清楚明白,他便知道這小子絕對是在宮裡闖禍了。
許景玹難得的扭捏了起來,看著許景玌的眼神還帶著一抹撒嬌的意味:「七哥,你真的要我說?」
「洗耳恭聽!」許景玌點頭。
這樣一來,白清霜都忍不住好奇了,人一旦好奇的時候,似乎就會忘記了身處何地,和約束自己的性格。
只見她忍不住踢了還在扭捏的許景玹的腳後跟一腳道:「磨磨唧唧的做什麼,還不快說!」
有兩雙眼睛立即朝著她瞪了過來。
若是往常,她絕對會立即對著許景玹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可此刻她在接觸到許景玌冰冷的視線之後,小心肝立即又很沒骨氣的軟弱了下來,趕緊側頭假裝看風景。
許景玌收回視線,聲音低沉的道:「快說吧!不然,我今晚不介意將她留下!」
這是拿她的去留做文章?
白清霜只覺得頭皮發麻。
她還以為這兩兄弟的關係其實不錯的,看來是她誤會了。那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從現在開始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和手腳。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覺得姚侍講授課太過粗燥乏味,有些問題也回答不上來,我想著幾個弟弟正是認知能力極強的時候,可不能被姚侍講給耽誤了。便讓弟弟們提了幾個問題出來!哪知道,姚侍講回答不出來直接承認自己學識有限也就罷了。可他偏偏好面子不肯承認,反而一狀告到了父皇那裡!父皇生氣,覺得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約束好下面的幾個弟弟。自然是要罰我!我不認罰,便偷偷的跑了出來!」許景玹一邊說,一邊偷看許景玌的臉色,倒是要比在許瑞祥的面前更加約束一些。
「就這樣?」許景玌不信任的看著他的眼睛。
是啊,就這樣?
別說許景玌不相信了。就是白清霜也不相信事情就這麼簡單。
等等,她是不是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信息了?姚侍講?姚侍講!那不就是她的親親大舅嗎?
吼吼,她雖然不知道真正的來龍去脈,但不知為何,心裡就是忍不住一陣暢快啊!
哼哼哼,你以為皇子師就是那麼好做的嗎?可知道她看過的多少神劇中,就有很多皇室子弟戲弄老師的情節,想想都痛快啊!
「對啊,就這樣啊!」許景玹眼角餘光看到某丫頭嘴角快要咧上天了,就知道她一定是聽出其中的關竅了。「七哥,你也覺得這其實真的沒什麼對吧。不就是弟弟們提問了一些問題,做先生的答不出來,便惱羞成怒告狀了而已!」
許景玹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了,但許景玌卻淡淡的問了一句:「那請問你讓弟弟們提了些什麼樣的問題呢?」
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了。
白清霜在一旁默默點頭,不錯,她也很想要知道。
許景玹的臉色頓時一白,忽然感覺到許景玌說不定是已經知道了具體的情況了,才會這麼生氣,更要如此追問了。
「那個。七哥,那不過是些小孩子的幼稚提問而已,七哥你一定沒興趣聽的!」許景玹眼珠轉動,看來是有偷溜的的打算了。
目光落在白清霜好奇的臉上時。默默的計算著他帶著一個人的話,是否能逃得過許景玌的追捕。
「別動那些沒用的腦筋!」知弟莫如兄,許景玌立即看出了許景玹的打算,冷笑道,「我已經讓暗衛散布在各處了,便是你一人。今兒也休想逃走,何況還帶著一個人!若你不肯老實交代,那我就保不齊會直接綁了你去交給父皇處置了!」
「七哥!」許景玹頓時垮了肩膀,告饒的
第二百零一章: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