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閉的嘴巴卻開了口,大呼冤枉道:「姑娘,冤枉啊,小的並沒有偷你們的鮮花啊,都是方才那位小哥冤枉我的!」
「你沒偷,那他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白清霜自然是不相信的,指出這個關鍵點道。
「方才那小哥看見小的,就不由分說的對小的一陣拳打腳踢的,小的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他扔到這裡來了,又踢了小的好幾腳,小的是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哪裡還能給自己辯解呢!」死魚眼可憐兮兮的辯解道,說的倒是頭頭是道。
「哦!這麼說,你現在這是不疼了,所以能說話了?」白清霜冷了臉,這奸猾的小偷,是覺得她好糊弄呢!
死魚眼卻以為白清霜這是相信他說的的話了,立即又裝腔作勢了一下道:「雖然還是很疼,但已經不妨礙小的開口說話了!而且,官家都說,捉賊拿髒,那小哥既然說我是賊,他怎麼不人贓並獲呢!」
婉娘和周明本是將信將疑的,聽死魚眼這麼一說,頓時有些鬆動的看了一眼白清霜。
他們並不認識侍書,因此不知道他的來頭,而且,看他對白清霜的模樣,也不像是要好的,心裡的鼓就打得更厲害了。
白清霜的嘴角翹了翹道:「你說的還真是有道理,捉賊拿髒,人贓並獲,到了衙門才能判罪呢!」
「是呢!是呢!不然姑娘將小的送官的話,也會因為罪證不足而釋放的!」死魚眼一聽更來勁了,這會兒倒是忘記了肚子疼了。聲音都不由的大了起來。
不過,淋了這麼久的雨,身子冷的慌。不由的打了兩個冷顫並幾個噴嚏之後,可憐兮兮的求道:「姑娘。既然你已經斷定小的無辜了,這就放小的離開吧,小的淋了雨冷的慌呢!」
說著,就自顧的要從地上爬起來。
「我雖然認同你說的沒有罪證上不了公堂,但我可沒有說你沒有一點的嫌疑啊!而且,我也相信放才的那位小哥,他可不是閒著沒事幹隨便冤枉人玩的!」白清霜哪裡會讓侍書送來的人就這樣奸猾的溜掉了,立即飛踢了一腳過去。
人是被她踢得又倒在了地上。可她自己的腳尖也疼了個半死。
「哎呦,霜妹妹,你這是在做什麼,小心自己弄疼了!」婉娘一把扶住趔趄了一下,疼的齜牙咧嘴的白清霜,拉著她回到檐下,免得淋雨,又小聲的在她耳邊道,「咱們這沒憑沒據的,可不能私自將人扣下啊。不然他要是倒打一耙,那……」
開門做生意,最要緊的就是以和為貴。婉娘擔心這會影響了她們的生意。
白清霜卻不這樣想,雖然她也知道沒有證據不能將人送官,但就讓她這麼饒了這個看著就不是好人的死魚眼脫罪,她可不甘心。
當然,婉娘的擔心她也是明白的。
此時,天色將黑,街上的行人雖然因為下雨而漸少,旁邊幾家鋪子也生意清淡,沒什麼客人。掌柜的夥計們都躲在屋子裡,但她敢打賭他們都在裡面偷看著外面呢。
因此。她才要殺雞給猴看,讓他們別因為他們的生意好而眼紅。從而產生某些不靠譜的想法來。
「周大哥,你進去拿塊熱炭出來,我想這位大哥冷的慌,真要感染了風寒可不妙了,不如給他溫暖溫暖吧!」
若不是真心相信侍書不會隨便糊弄自己,她也不會這麼有把握這個死魚眼就是小偷。
當然,她還是有些埋怨侍書不好人做到底,連贓物一併給她帶過來的。
已經離開好一會兒的侍書在半道上忽然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他感覺到這絕對是那個臭丫頭在說他壞話呢!
哼!我就不把贓物給你一併拿來怎麼著?主子只說幫你捉賊,又沒有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的!
他這是明晃晃的故意!
這邊,周明愣了一下,有些遲疑的看著白清霜老實的道:「霜妹妹,這熱炭遇上雨水就要打濕滅了的!」
白清霜狡黠的咧嘴一笑道:「沒事,我只要把他偷拿鮮花的手拽進來,不淋到雨就成了!」
真是超可愛的周大哥啊,他是真以為她給人取暖呢?
周明和婉娘單純,可不代表死魚眼是個單純的,有些狐疑的看著笑得狡詐的白清霜,不確定的顫著身子試探的道:「姑娘的好意小的心領了,只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