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拙劣的挑撥離間我都看不出來,也算是白來這世上一遭了。從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像這樣的花蝴蝶少不了,看來以後少不得要做那驅蜂趕蝶之人了。」安馨輕嘆一口氣,有些發愁的說道。
「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怪異呀。」李元昊蹙著眉峰說道。
安馨卻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好啊,哪有你這樣的,居然把自己男人比作嬌花。那你又成什麼了,採花人嗎?如果是這樣,我倒是不介意來當你的解語花,天天等著你來采。」李元昊見安馨終於有心情和自己說笑話了,他也不惜自黑一把,來博美人一笑。
安馨臉一紅,輕啐了他一口,說道:「去你的,真是沒臉沒皮,誰說你是我男人了。」
李元昊卻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自吹自擂道:「一個這麼帥的男人你都不要,那可是你的損失喲。」
「好了,好了,別鬧了,這裡人來人往的,讓人看著像什麼樣子。」安馨終究還是臉皮薄,她輕輕的把李元昊給推開了些,才繼續說道:「我現在只發愁該怎麼和爸媽說小宇的事,不告訴他們肯定是不行的,可是告訴他們,我又怕會把他們給嚇著。」
「要不過幾天,等小宇的情況好些了,再由他自己打電話回去說,估計兩位老人家聽到了他的聲音,也就不會那麼但心了。」
「嗯。這個辦法不錯,等會和小宇商量一下。」
李元昊見安馨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給摟著,他只得改為牽住她的小手。兩人肩並著肩一起往安向宇的病房走去。
「真沒有想到,一向冷酷,不苟言笑的李隊長,居然也有這麼痴纏的一面,看來英雄難過美人關的千古名言還真是有道理的。槽糕,那我們凌姐還會有機會嗎?」小甜提著一袋小籠包從樓梯口處走了出來,她沒有想到剛一上樓。就看見了李元昊在安馨面前所獨有的柔情蜜意的一面,她心裡不由暗暗的為凌熹那崎嶇坎坷的。目前看上去還毫無希望的情路擔心起來。
回到了病房裡,安向宇有些昏睡欲睡,他見安馨進來了,還要勉強撒嬌道:「姐。我頭暈,頭疼,不但有些想吐,還全身都疼。」
安馨忙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握著他的手柔聲安慰道:「沒事的,我剛才問過醫生了,他說你是中度腦震盪,還有頭皮血腫,所以才讓你在搶救室里觀察了那麼久。雖然你的右腓骨有些骨裂。可是已經打上了石膏,只要好好養著,等骨頭長好了以後。對你以後的走路運動並沒有影響。至於頭疼,頭暈,想吐這些,都是因為腦震盪引起的,只要好好休息,幾天以後。這些症狀自然也會消失的。」
「嗯,我知道了。」安向宇乖巧的答道。他忽然看著安馨的眼睛驚異的說道:「姐,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跟個兔子似的,難道剛才你還哭了?」
「哪有?」安馨慌忙的側過臉去,勉強一笑,說道:「可能是一個晚上沒有合眼,熬紅了而已。」
「好了,哭鼻子了就哭鼻子了,有什麼不能說的,難道你還怕小宇會笑話你不成?」李元昊也在安向宇的床邊坐了下來,說道:「小宇,你可要快點好,別再讓你姐姐為你擔心了。」
「對不起,姐姐,又讓你為我操心了。」安向宇有些愧疚的說道。
「不,這件事是我犯下的錯。是我太大意了,才會讓你身臨險境。不過你放心好了,這樣的錯我必然不會再犯。」安馨冷冷的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我必要雙倍的還回去。」此時的安馨一掃先前的軟弱無助,變得剛毅果決,冷酷傲然,這樣巨大的轉變讓李元昊和安向宇一時有些看傻了眼。
三人說了一會話以後,安向宇抵不過頭暈的折磨,又昏睡了過去。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先是進來了一位五十歲上下的婦人。她的臉圓圓的,跟個粉麵團似的,笑起來一臉的慈祥。手上還提著不少的大包小包。
後面還跟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他雖然外貌平常,卻全身肌肉精幹,動作乾脆,手的背部關節都是平的,看來是經常擊打重沙袋,或者是牆壁的外家拳高手。
安馨一愣,她記得曾經在李家的那座古堡里見過這位婦人,李元昊管她叫黃嫂來著。可是這個年青人她卻從來沒有見過。
見安馨一臉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