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可是的,就是這樣。」將視線轉向衛函緊抓著的手,用力的瞪著,仿佛能瞪出個洞來。
衛函有些好笑,故意用力一扯,昭華退了幾步,剛要站穩,衛函另一手圈過她的身子,「小心。」他的聲音柔柔的,非常舒服。
昭華站好身子,不露聲色的拉開衛函的手,「謝謝。」
衛函擺擺手,「不客氣,這是我的榮幸。」
齊悅的臉垮了下來,看著兩個人「眉來眼去」的,一腳踏上前就插入了兩個人的中間,「呀!今天天氣真好啊,小白臉啊,我們去吃飯吧。」一手撈過衛函,齊悅晃晃悠悠的將衛函拉到了別處。
「喂!小白臉,說好了啊,公平競爭,不許耍花招。」齊悅一手指著衛函說道。
衛函輕笑了下,看著齊悅,眼睛裡的情緒有些複雜。
「函。」沒當齊悅這樣叫他的時候,就說明他的認真的,「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是和那個丫頭有關的是不是?」
衛函和齊悅兩個人可以說是打小一起長大的,一起欺負別人,衛函負責出主意加把風,齊悅負責實施計劃,當年他們那一帶幾乎沒有人敢跟他們走近的,齊悅他們也不屑於他們走進,他們就這麼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後來上了同一間幼稚園,同一間小學,同一間中學,同一間大學,兩人可以說是左右兩手,雖然是分開的,雖然是截然相反的,可失去了哪一隻都是一種缺陷。
衛函之於齊悅,就像是空氣,看不見有什麼重要的,可失去了,卻是致命的。
他幾乎可以猜透衛函的所有想法,可是這次齊悅看不懂了,他不知道衛函到底在想什麼,這讓他有些恐懼,就像,左手突然不再配合右手,而右手又無法控制左手。
衛函的答案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