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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節關內隱患
望著旌旗招展,漸行漸近的隊伍,奧巴斯突然xiǎo聲嘀咕道:「這正打仗的工夫,這幫子老爺兵突然來湊什麼熱鬧啊?」
「閉嘴」漢尼爾xiǎo聲喝斥道。對於這個心腹愛將,漢尼爾已經快無語了。作戰驍勇,又有一手好箭術,就是腦子不怎麼靈光,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盡給自己惹麻煩。
「本來就是一群老爺兵嘛。」奧巴斯聞言不服氣的xiǎo聲嘀咕道。只是見漢尼爾沖他瞪起了眼睛,只能老實的閉上了嘴巴。不過當他看向那些老爺兵的時候,表情倒是充滿了對那些老爺兵的不屑。
漢尼爾見狀也只能微微搖頭,奧巴斯瞧不上的那支老爺兵自己又何嘗看得上?只不過這支老爺兵的來歷不簡單,自己不能輕易開罪他們就是。這支軍隊是帝都金羅的禁衛軍,建立之初的時候也是一支帝國的勁旅,但是隨著帝都的權貴子弟的不斷進入,禁衛軍的本質發生了改變,原本宿衛帝都的一支勁旅變成了紈絝子弟的集中營,由一群平時只知斗ji遛狗,不學無術的人組成的隊伍,這作戰能力也就可像而知了。
「我不管你對那些老爺兵有多不屑,但是一會你絕對不許把你不屑的表情給表lu出來。要是你沒按我說的做,回頭我就罰你抄書,抄一萬遍。」漢尼爾xiǎo聲威脅奧巴斯道。
奧巴斯是個粗人,皮糙rou厚的很,打板子對他來說一點威懾的效果都沒有。也只有罰他抄書這種在奧巴斯眼裡算是最殘酷的刑罰,才能讓奧巴斯老實下來。滿意的看著連連點頭的奧巴斯,漢尼爾點了點頭。
「鐵峽關守將漢尼爾?多羅上前領旨聽封。」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面的官員高聲對馬前的漢尼爾說道。
「臣漢尼爾?多羅恭聽聖諭。」漢尼爾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跪地,伏地答道。
「鐵峽關守將漢尼爾?多羅忠心耿耿……」傳旨官高聲宣讀著聖旨,聽的跪在漢尼爾身後的奧巴斯一頭霧水。不過他雖然頭腦簡單,但是也分得清好歹。不會突然蹦起來打斷傳旨官的宣讀,問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而他聽不明白,別人卻聽得很明白。一心想要對付漢尼爾的蕭逸凡此時雙手緊抓地面,心裡那個恨啊。自己明明寫了兩封信說漢尼爾有反心,怎麼帝都方面不僅沒有撤銷漢尼爾的官職,反而對他加官進爵,就連他在帝都的夫人都被封了一個誥命。這叫什麼事呀?
聽完了傳旨官的宣讀,漢尼爾起身接過傳旨官的聖旨,對傳旨官恭聲說道:「大人一路辛苦了,還請進關中稍事休息一番,待到了晚上在下再為大人開個接風宴。」
「如此有勞漢尼爾大人了。這一路上可把老朽這副身子骨給折騰的夠嗆。對了漢尼爾大人,不知道監軍蕭逸凡蕭大人可在現場,老朽還有一個聖上的口諭要告訴他。」
「哦,在。既然是聖上的口諭,我等當然是不便旁聽的。不如讓蕭大人帶大人前去住所休息,也好讓大人將聖上的口諭告知蕭大人。」
「如此最好。還請漢尼爾大人安排。」
望著跟著蕭逸凡離去的傳旨官,奧巴斯低聲說道:「不知道聖上的口諭會說什麼?」
「閉嘴。奧巴斯,不該你知道的別打聽。今晚由你負責關上的防衛工作,也省得你晚上因為看不慣那些老爺兵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好,反正我也不想去看那些老爺兵的嘴臉。」奧巴斯有些高興的答道。
蕭逸凡帶著傳旨官來到替他們安排的住所。房mén一關,蕭逸凡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柳大人,陛下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漢尼爾不認識傳旨官,但是不代表蕭逸凡就不認識,這個傳旨官就是皇帝蕭自強身邊比較得寵的近衛,姓柳名三多。
「稍安勿躁,蕭大人,老朽在這裡先要恭喜大人一聲。大人所寫的信陛下已經看到了,對於大人的忠心,陛下也是十分的欣慰。只是現如今大人你所說的缺少有力的證據。光憑你的一面之詞就像想要讓滿朝的文武心服口服實在是有些困難。所以陛下派我等前來相助與你,我帶來的這支禁衛軍是陛下派來作為你的幫手的。只要你可以找到漢尼爾通敵的切實證據,那這鐵峽關守將的位
第四百七十七節 關內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