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有等到第二天,就有兩個人來訪。
這兩個人貝塔有點點印象,他記得兩人都是約書亞親戚,同時也是後者的騎士學徒。
貝塔收回了約書亞的次等騎士資格,他們的騎士學徒身份,自然被取消了。
身份被取消的時候,他們很驚惶,還以為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被自己的親戚城放棄了,結果他們隨後上門拜訪的時候,卻發現,城主約書亞的實力也明顯大幅度下跌。
他們哪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而後他們隨便調查了一下最近約書亞見過的人,很快就知道貝塔也來了,再一思索,大致上便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所以到了深夜,兩人便偷偷來到了莊園這裡拜訪。
會客廳中,兩人客客氣氣,甚至顯得有點低聲下氣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年紀大的叫雷爾登,是約書亞的表哥,年紀小點的叫沙茲,是約書亞的表弟。
「你們想重新成為騎士學徒?」貝塔有些驚訝地看著兩人:「這意味著什麼,你們應該很明白吧。」
「當然清楚,這意味著有可能會和約書亞成為敵人。」雷爾登接話說道:「如果連這都不明白,我們就沒有資格前來拜訪閣下了。」
「一個騎士身份,值得嗎?」貝塔有些好奇地問道:「約書亞可是你們的親人。」
兩個青年互相看了一眼,雷爾登苦笑道:「約書亞變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溫和且待人和善的表弟了。現在的他,太過於迷戀權力,相信權力帶來的力量,半年前,他甚至還虐殺了前來求他幫忙的依文。」
依文……貝塔記得這個人,她曾經是約書亞的未婚妻,在約書亞最悽慘的時候離他而去,後來約書亞在貝塔的幫助下,成功逆襲,這女人也被剝奪了一切,逐離了西西里亞城。
貝塔實在沒有想到,約書亞居然把依文虐殺了。他記得當時約書亞已經把依文的事情看淡了,這短短一年的時間內,性情變化也太無常了。
在沒有相匹配的強大心靈之前,權力果然很容易腐蝕人心。
「我考慮兩天,後天你們再來找我,如何?」貝塔想了想,說道:「另外你們出去的時候小心些,別被約書亞的人看到了。」
「這點我們明白。」
見到貝塔沒有直接拒絕,兩個青年同時都鬆了口氣。
在窗戶前,貝塔看著下方的兩個青年披上黑衣,悄無聲息地離開,雪莉依偎在他的身邊,問道:「為什麼不答應他們,他們如果重新擁有騎士身份,就會回復原來的實力,能幫你很好地牽制約書亞。」
「約書亞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動起手來,很少考慮身份地位這些東西。」貝塔淡淡地說道:「我得去打聽一下他們兩人的風評,畢竟不希望再出現另外的『約書亞』了。」
雪莉笑笑,阿曼達早已經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她看看周圍,笑問道:「待會用用我這個劍鞘吧,該是到保養的時候了。」
貝塔無奈地翻了下白眼。
第二天起床後,雪莉和阿曼達繼續去街上搜集情報,同時看看哪家的武器和盔甲賣得便宜,量又多。而貝塔則繼續閒逛,他一來去打聽昨晚兩位年輕人的風評,二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再碰到芙蕾,雖然他也知道這可能性很小。
結果他沒有碰到芙蕾,卻碰到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蘇菲。
冥神教的少女正跟著另外幾個黑袍牧師在街道傳教,他們每人手中都捧著一疊紙,上面印有冥神的畫像,貝塔正考慮著要不要上去打聲招呼的時候,蘇菲卻發現他了,眼睛一亮,把手中的紙張塞給同伴,而後小跑了過來。
一年未見,蘇菲也成長了許多,無論是身高,還是胸前的規模。
「好久不見,貝塔。」蘇菲把雙手放在身後,笑意盈盈地打著招呼:「你怎麼來西西里亞城了。」
貝塔打量了一會蘇菲,發現好的笑容很陽光,而且氣色也是極好,想來應該是從喪父的陰影中走出來來了,便笑道:「辦些事情,你們冥神教,居然用紙來進行傳教,這可真是奢侈。」
「因為我們冥神教有個天才發現了便宜製紙的方法啊。」蘇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