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在見著丫鬟的臉色,便知道怕是出了不好的事!
這會兒還聽見了自己情郎的聲音,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覃氏尖叫的聲音還傳了出來:「哎呦!你莫要這般孟浪,老身的胳膊還沒有痊癒呢,傷被你碰著了……」
在場的夫人們面面相覷,她們哪裡會聽不出來,那就是覃氏的聲音。
容枝枝也是一副白了臉的模樣:「這……」
她心裡卻也是對那狂徒有幾分佩服,聽著這聲音,覃氏竟這麼快就真的被他給迷惑了?難怪有本事騙了那麼多夫人!
劉氏這會兒幾乎氣瘋了。
直接便衝過去,一腳將門踢開。
門口的丫鬟忙是揚聲道:「夫人,您消消氣……」
劉氏哪裡還能消氣,一腳就將她踢到一邊去。
一眾夫人小姐們,心裡跟貓抓似的撓,又想過去瞧瞧熱鬧,又怕看到什麼不堪入眼的畫面,叫人說自己閒話。
於是,她們選了一個折中的法子:捂著臉,從指縫偷看。
有些不夠沉著的夫人,還一邊捂著臉,一邊伸長了脖子瞄,這是什麼要人命的鬼熱鬧,這可真是太精彩了,今日這宴會是真沒白來!
只見屋內那狂徒光著上身,覃氏更是赤條條的,兩人抱在一處。
這會兒瞧見劉氏進來,外頭還有那些人,都是嚇壞了,覃氏更是如一隻剛被割喉的雞,慘叫一聲之後,忙是爬去拿衣服遮著自己。
她的第一直覺,就是她被人給害了!
可接著。
便見著劉氏過去抓花了那狂徒的臉,劉氏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分毫顧不得自己的名聲了,只想與這對姦夫淫婦玉石俱焚!
恨意涌動之下,想起來先前許多事,怒罵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難怪你非要我帶你去齊家,原來就是為了見覃氏這個賤人!」
「今日也是你慫恿我辦這個生辰宴,騙我說一定要把我討厭的覃氏叫來,叫她好好看看我的風光和美貌!」
「沒想到都是為了成全你們二人的姦情!你騙得我好苦啊!我腹中還懷著你骨肉,你竟是半點不顧!」
眾人都聽懵了,劉氏這是自爆姦情啊!
而本覺得是有人害她的覃氏,這會兒竟也是愣了,怎麼個意思?難道並不是容枝枝暗害自己,是這小郎君當真喜歡自己,才百般找機會與自己親近?
那狂徒這會兒也是尷尬得很,忙是把自己的衣服給穿上。
劉氏又想起來什麼,接著罵道:「我為你花了多少銀子!你心裡還有數嗎?你都將我府上的銀子掏空了,前前後後花了我一萬多兩!」
「便是今日的生辰宴,我都是咬著牙,勒緊了褲腰帶辦的!你怎對得起我?怎對得起我啊?」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你們不叫我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了!覃氏,你勾引我男人,大家一起死!」
說著。
她又過去跟覃氏扭打在一起。
覃娉婷這會兒卻是皺眉,見著自己狀若瘋癲的母親,急切地過去問道:「母親,你上哪兒找了一萬兩銀子給他?你莫不是把我的聘禮也讓他給花了?」
痛毆了覃氏幾拳頭的劉氏,緩過神來。
心虛地道:「你都嫁去齊家了,你記得那些聘禮做什麼……」
覃娉婷氣得臉都變了:「當初明明是你說,齊家被奪爵了,以後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叫我把銀子先留在娘家,你幫我保管,這樣便是齊家倒霉了,我也還能回家取銀子使!」
「可現在……你竟然拿我的銀子,去養你的姦夫?你肚子裡面還懷了姦夫的孽種!母親,你對得起我嗎?」
劉氏這會兒也不愛聽了:「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我將你養這麼大,拿了你的聘禮又如何了?你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