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被范石溪的刀輕鬆刺透。
跟這樣的高手對決,一旦失手就會跟頭流水無法招架。而范石溪之所以沒直接殺他,則是因為張威說要將他綁起來,用以要挾寶力高。要不然現在哪怕只是硬碰硬對撞,一刀劈下也能把巴爾虎斜剌剌地從肩膀劈砍到腰胯。
巴爾虎一聲慘叫,帶著手指和大腿的傷勢就地一滾,滾向了大門旁邊。但范石溪似乎早就知道這一點,身體已經穩穩站在了大門一側。雖然沒有死死擋住大門,但憑藉他長臂加長刀的殺傷距離,足以封死這座門。
「還不放棄?」范石溪長刀一橫,血珠從雪白的刀片上滴落。「雖然張先生說要留活口,但只是建議,沒人能命令我。」
意思是你若不掙扎,不挑戰我的忍耐力,我就按張威說的做;你若是還鬧騰的話,我說不定會一刀劈死你。
巴爾虎緩緩站起來,手指的血汩汩往外流,順著銅棍一直流淌到地下。大腿上的口子也在冒血,將褲子都給打濕。
背後張威哈哈一笑:「巴爾虎,束手就擒吧,在范真人面前還有掙扎的必要嗎。」
巴爾虎也在猶豫,因為他知道自己真的沒任何機會。就算那兩個嚇傻了的幫手一起衝上去,也同樣沒戲。
可是就在這近乎絕望的時候,巴爾虎忽然又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殺機。這股殺機源自樓外的小院子,但卻沒有指向他,而是指向了站在門口橫刀而立的范石溪!
什麼鬼?這裡是張威的老窩,怎麼會有針對范石溪下手的?難道是巴爾虎的援軍?但巴爾虎最清楚,臨來之前自己根本沒安排援手。
那麼,只能說這可能是一支意外出現的奇兵。
連巴爾虎都能感應到,那麼范石溪更可以。刀神那雙丹鳳眼猛然一睜,似乎意識到了危險——連他都感覺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