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機不緊不慢娓娓道來:「第一條,這院子要落在我外甥女錢多多名下,當然大德給現金買下來更好,我省了麻煩。」
「行。」魏雲亭竟然很爽快。其實在魏雲亭看來,任何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大事。
更何況這房子本也不全是大德的,當初雖然經大德的程序借款四十萬,那其實就是老丈人給未過門女婿的零花錢。就算這房子扔出去,大德也只損失了四十萬,而且這錢是落入錢夕惕口袋裡了,不算大事兒。
「第二條也簡單,就是多多的撫養權。」趙玄機說,「其實多多的存在,對於錢夕惕和韋嘉的感情也是個小障礙,何苦讓大家都不自在呢。」
魏雲亭點了頭。連這個也能替錢夕惕答應下來,就說明大德確實完全掌控著錢夕惕,而且當時錢夕惕咬死說要多多的撫養權,也是大德在背後出謀劃策。
當時想要拿捏趙玄機,自然要死死抱住多多的撫養權問題。現在形勢翻轉了,是趙玄機在拿捏他們,他們自然要鬆手。
「第三條,」趙玄機看了看廁所方向,又看了看正屋裡趙小貞的靈位牌,「錢夕惕欠我姐多少,他自己心裡最清楚,你我也都大體明白。讓他給我姐磕三個頭,不過分。」
魏雲亭笑了笑:「他要是不樂意,趙先生你下手按住他就是了,我還能干預你們的家務事?」
這一條也不難,反正魏雲亭不會因為這個而跟趙玄機扯淡。他要快刀斬亂麻的解決了這件事,免得夜長夢多。
當然也能看出錢夕惕在他眼中就是毫無價值的東西,其利益可以隨便捨棄。
魏雲亭覺得趙玄機這傢伙似乎很好講話啊,要求都很自然,也不知道那第四個條件是什麼。
「第四條,也是最後一條,我要求經濟補償。說什麼精神損失費都是扯淡,擺明了就當我訛您吧,我要五百萬。」
魏雲亭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後面兩個保鏢更是噗哧一聲險些噴出來。我勒個去,趙玄機這畫風變化也太快了吧?剛才還有理有據有節像個講道理的,最後一下子怎麼就獅子大張口了!
「趙先生沒開玩笑吧?」
「正經事我從不開玩笑。」趙玄機說,「你可以問一問,錢夕惕他從我姐手裡面拿走了多少錢。我姐自己做點生意,幾十萬的存款應該有;而我這幾年雖然匯回來的不多,但百十萬也是有的。加起來基本不少於150個數,結果我姐卻落了個借錢治病的地步,錢夕惕他做事太絕,所以我朝三倍要個價,500萬也正常。」
現在的談判,本就有點處罰的意思。要是你拿多少就還多少,那還叫處罰嗎?就好像你開車撞了人,負責全部醫藥費就算完事兒了?我讓你白撞了?
三倍的要價是狠了點,但這不是等著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嗎。
魏雲亭苦笑:「趙先生,大德不是我的產業,五百萬這個數也不是個小數。而更重要的是,拿你姐那些錢的人是錢夕惕,不是大德。」
趙玄機:「要是錢夕惕跟你們大德沒關係,我自然不會向你們開口。但是,誰叫他即將是你們大德的姑爺了呢?」
「但這是他成為韋家姑爺之前欠的賬務,該他負全責。」
「是嗎?」趙玄機冷笑,「我姐在病床上躺著,他就已經和韋嘉勾搭了,所以說他轉移資產和韋嘉存在共謀,這道理說得通吧?」
或許韋家也不在乎錢夕惕那些錢,但誰嫌錢多呢?韋嘉不會在意錢夕惕多帶些錢來做大德的女婿吧。
「而且正是和韋嘉的勾搭,幾乎是直接氣死了我姐——她得的是腦子上的病,不能動氣。」趙玄機說,「你說我跟大德要這個錢,多餘嗎?直接點說,我至少可以向韋嘉索要吧,誰讓她勾搭錢夕惕而刺激了我姐呢?」
你們大德的公主千金勾搭我姐夫,氣死了我姐,我不能向你們大德索賠?當然你別管索賠合法不合法,我剛才就明說了,你就當我在訛你就行。
真要是按法律辦事,咱們還在這裡廢話?直接把徐寧丟局子裡面去了。殺人放火的罪再加上以前的案底,說不定能掀開滔天巨浪,讓整個大德都脫層皮,那時候就不是五百萬的問題了。
魏雲亭臉色陰沉,示意把錢夕惕從廁所
第26章 四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