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你看下面該怎麼辦?」申春來問道。儘管他是一局之長,但是在眼前的這個年青人面前他不得不客客氣氣,而且還有更大的人物打了招呼,要他務必無條件地配合李風雲。他沒有問,也沒有絲毫遲疑,因為他知道該說的上面的人自然會說,不該說的你去問了就是不懂規矩。不懂規矩事情就可大可小。他這個個年紀混到個正廳級幹部不容易,不能一步走錯,毀了後半生。
「先關上一晚上再說!」李風雲說道。
「他是個外國人,關他一晚上不會處問題吧?」幫忙歸幫忙,幫忙不能把自己給搭進去,這個外國人可是不能隨便關押,搞不好就是外交糾紛,到時候鬧起來,還是他這個倒霉蛋背黑鍋。
「申局長儘管放心,這個人的身份十分敏感,他的身份在許多地方都是不能公開的,所以根本不會引起外交糾紛,關了一晩上,我明天自然會找他談!相信到了那時候,也由不得他不聽我。只是這次實在是太麻煩申局了!」李風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送了過去,信封里只有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申春來心裡一動,但是把信封又推了回來:「哪裡能要李少破費,能為李少辦點事是申春來的榮幸!」在申春來的眼裡,冒著風險辦這個事,他不圖錢,只要給他打招呼的人隨便吹吹風,那他就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申局,你放心,我李風雲送出去的東西出來沒有收回的,至於其他的,風雲也會盡力而為的。「
申春來不再說什麼,而是打開抽屜,將信封扔在了裡面。沒辦法,有時候不收得不到人家的信任,人家不幫你說好話啊!
東海,兌堂。
顏叔立正在陪著剛剛到達的周伯。周伯永遠是那身打扮,上身是一件藏青色褂子襯衣,下面是一條青色闊腿棉麻褲,腳上卻是一雙最老式的三節頭皮鞋,一看就是定做的。六十多歲的人啊,臉色紅潤,毫無老態,整個身形筆直,顧盼間居然氣勢凌然。
「叔立啊!老闆知道你遇到了些麻煩,損失也比較大,所以特意委託我過來看望一下。並帶來的文王的花,這個麻煩卻是暫時的,城北項目遲早會回到我們設計的軌道上來,你在東海少安毋躁!」
顏叔立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有文王在,叔立永遠充滿信心。」
周伯微笑著點了點頭:「文王對你的能力是讚許有加,所以才會在城北項目再次啟動的時候,選擇你來參與。但是現在情勢複雜,想必你也知道,所以你在東海務必要做好幾件事。」說完湊在顔叔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顏叔立邊聽邊點頭,這個絕對沒有問題!
「叔立,你放心,這次城北項目不止你一個在努力,而是很多人在努力,所以在步子上你可以更大點,在膽子上更大點,文王會全力支持你,文王的話就是只要能把城北項目拿下來,就要不擇手段!」
「周伯放心,叔立必定會全力以赴。」
「文王知道你身邊缺人,所以特意委託我帶來兩個人,可以幫你做些你不方便出面的事同時也可以保護你!」顏叔立一看這兩人,儘管其貌不揚,但是身上卻散發出一種陰森之氣,估計是練的功夫有關。
兩人上前抱拳對顏叔立施禮,「顏少。」
「他們叫呼延孤獨,呼延獨孤,你好好對待他們,他們可是難得的高手。」
「好說,呼延兄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周伯介紹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兌堂,沒有要顏叔立送。對於周伯這樣,顏叔立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一般只有他找得到你,而你卻見不到他,這就是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
文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秦少詩一直陪在旁邊。文刀醒過來時,肚子已經咕咕在叫了,這也難怪,還是梁思思凌晨的時候帶著去吃了兩碗餛飩,之後又教官打了一場,再沒有吃任何東西。文刀覺得自己越混越不好了,經常還要挨餓,沒時間睡覺,像只流浪狗一樣,準確地說還不如,因為自己吃不飽,睡不好,還要做事,流浪狗也許吃不飽,但至少睡得好,不要做事。
秦少詩道:「快去洗洗吧,今天本大小姐請你吃大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事先說事。」
秦少詩嗔了文刀一眼,「本小姐是看你這幾天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