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只要我們有那麼一天,我們總能夠見面的,那時候,我們將共享我們合作帶來的偉大成果,我們也將在華夏創造一個嶄新的歷史,你我都將是創造歷史的人。」周文王顯然對此充滿心,一切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我能夠知道你怎麼知道我以前的事的嗎?」姜一恆試探性地問道。
「我說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能夠這麼多年才來找你,而且並不用此事要挾你i,足以證明我的誠心了吧!當然我還可以這麼說,在東海絕對不止你一個人是我們的人,已經有很多了,你的加入,將壯大我們的力量,也為以後在東海辦事情增添了力量,要知道東海的位置在華夏舉足輕重。」這人說話滴水不漏。
姜一恆知道自己想要探聽對方的秘密是枉然了,而自己在對方的眼裡卻是毫無秘密,「請允許我考慮一下吧!」
「你可以考慮,而且不只是考慮一下,你可以考慮一年的時間,一年後,你將成為東海市副市長,那是你再回答我也不遲。」那人顯然對姜一恆抱有很大的信心。
從周文王處離開後,姜一恆只差把腦袋想爛了,把自己前前後後所有的事情想了又想,看看身邊有什麼可疑的線索,結果都是徒勞。一年後,姜一恆順利升為東海市副市長,當天晚上,這個神秘的周文王的電話及時打了過來,姜一恆絕對自己已經別無選擇,答應了周文王。之後周文王給了姜一恆以及新德天很多的便利,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滿,但是卻一直沒有見過周文王的面貌。
這次被李風雲牽連,姜一恆被抓以後,姜一恆一度寄希望於無所不能的周文王能夠救他出去,可惜的是他失望了。周文王沒有能把他撈出去。但是他的希望沒死。但今天文刀和晉少剛的到來,不僅讓他的希望徹底破滅,而且文刀的一番話還將他撕爛得體無完膚。他才重新記憶起了這一段他畢生也不會忘記的記憶。
「怎麼樣,姜市長,回憶玩了吧,是不是可以和我們說點什麼?」文刀的聲音打破了姜一恆的回憶。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我和他之間的聯繫是通過《易經》聯繫的,就是你們已經拿到的我的那本《易經》。其實,這只是我們的一種聯絡方式,但是對於你們想知道對方是誰並沒有什麼幫助。」
「你想對蔣依然說什麼嗎?」文刀突然問道。
「如果她已經平靜了,就讓她平靜下去吧,是我們的不對,希望德天的這些資產能讓她有一個很好的未來。」姜一恆顯然平靜了許多。
「你就沒有猜測過這個周文王是誰?」文刀突然說道。
姜一恆沒有再做聲。經過剛才這段時間,姜一恆顯得老了許多,腰板都不那麼直了。
「我猜是你們害死蔣依然父親的秘密被對方掌握了吧?」文刀再次給了姜一恆震驚。
「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在想你的心目中應該有了這個周文王的畫像,不妨說給我們聽聽?」
「你,你怎麼知道?」
「你是誰?這個周文王如此看重的人豈會這麼簡單,姜一恆,你被營救出去的希望可以死了,但是你找回尊嚴的希望可以升起了,不放說出你的猜想吧!我們也就是一樂,因為猜想不能成為證據,而且那人現在肯定已經是高高在上,讓你覺得你們的宏偉藍圖就要實現了。」
「你太可怕了,但是你們要扭轉局勢,只怕也不是那麼簡單!」姜一恆覺得這個文刀如果是體制內的人真的是個人才,但他想起周文王的老謀深算,他依然覺得文刀等沒有勝算。
「不放走著瞧,你絕對可以看到!」文刀轉身要走,卻看到姜一恆的嘴型仿佛要對他說什麼。他一愣,果然,姜一恆的嘴巴動了幾下。文刀和晉少剛走了出來。
文刀在回東海的路上一直在睡覺,沒有和文刀說一句話,而晉少剛卻又滿腹的話要和文刀說。快到東海的時候,文刀睜開了眼,精光爆射。
晉少剛嚇了一大跳,「你怎麼了?」
「快點,送我去海邊上!」
「你知道現在什麼時候了?少爺!」他們是吃了中飯趕往北蘇監獄的,到那裡的時候就已經是將近五點鐘,審理姜一恆花去了兩個小時,隨後又馬不停蹄趕回來,車上文刀一直閉著眼休息,害得晉少剛他們晚飯都沒有
339、姜一恆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