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東方武拿著一摞材料扔到了陳驚北的眼前:「你自己看看吧!如果再在不配合,就要休怪我們採取手段了!」
陳驚北趕集拿起眼前的材料,一目十行地看著,他其實在此前心裡也沒有底,他也在揣摩文刀手裡的底牌,他不會蠢到被文刀幾句話就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說出來,他更想自己坐上幾天就出去,還做他的陳大少,他現在還沒有勇氣和代永和決裂。
材料有部分是白家大少提供的,當然也有這邊掌握的一些材料,最不足以致命,但是讓陳驚北放棄他心裡的一點防線應該沒有問題。東方武與陽雲飛都是老江湖了,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也不會兩個人親自上陣。
「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問我!」陳驚北還想僵持下去!
「看來你所說的配合都是假的,行,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現在馬上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在外面出了任何問題可別怪我們。」東方武乾脆換了一種方式,他料定,這個陳驚北現在剛剛經歷驚魂一幕,根本不敢自己出去,他也擔心自己會被滅口。「而且明天的報紙上都會刊登南雲慕容復集團的毀滅都是因為你提供了重要線索。」東方武慢慢說道。
「你們怎麼能夠亂說!」陳驚北吃驚地站了起來:「我根本就沒有給你們提供任何線索,你們可不能信口開河,你們要將證據。」
「我們當然有證據!」東方武站了起來:「龍氏兄弟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被抓的?你和慕容復的兩名手下一起去南雲,文刀和晉少剛跟蹤你到了南雲,找到了慕容復,這是不是你提供了重要線索?」
「你們這是栽贓,你們這是陷害,我要見我的律師!」陳驚北咆哮道。
「夠了,陳驚北,你以為這是在你們陳家,這裡是專案組,這裡是查處周文王的專案組,現在不是你說了算,是我們說了算,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們就只能另想他法。你放心,三天後,我們可以放你出去,希望你到時候你不會後悔!」東方武厲聲喝道。
陳驚北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他已經被東方武卡住了脖子,他現在已經是進退兩難。
東方武和陽雲飛站了起來,臨走的時候,東方武說道:「今天六點之前,我希望有一個答覆!」說完兩人便離開了,剩下陳驚北一個人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顯然他已經是心慌意亂。
燕京的某別墅里,代永和在大發雷霆,一個女的衣冠不整站在他旁邊大氣都不敢出,顯然兩人正準備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代永和被攪了雅興。代永和從衣服里掏出一疊錢仍在了女的胸口上:「還矗在哪裡幹什麼,錢都給了,還不快滾!」女的都來不及收拾,手捂著胸口和錢就出去了!代永和將一個紫砂茶壺摔得粉碎:「這是什麼狗屁殺手組織,連幾個人都對付不了!」旁邊兩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人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
「去,你們去找人,無論花多少錢,找什麼人,都要將這個姓文的給弄死,還有陳驚北,一有消息,馬上告訴我!」代永和衝著兩個人吼道。兩個人趕緊點頭就出去了,他們再不出去,不知道會不會挨一頓胖揍。
待兩個人出去後,代永和坐在沙發上,用雙手插進自己的頭髮里,痛苦地扭著自己id頭髮,臉上也露出猙獰的表情,然後張開嘴巴「啊」的一聲狂叫起來。連續叫了幾聲後,好像終於輕鬆了許多一般,代永和終於平靜了許多,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代永和看l一眼電話號碼:「文王!」代永和用平靜而低沉地聲音說道。
「立交橋上的戲是你導演的吧!」電話里的聲音永遠是那樣的平靜而富有磁性,代永和曾經一度用這種聲音來要求自己,但是他發現差得很遠,他的聲音與事情的順利程度有關,但是電話里的聲音卻始終如一。
「是的,文王,本來是想臉陳驚北一起做掉的!」在高明面前沒有必要撒謊。
「我告訴你最近需要靜一靜,你卻非要折騰,但是折騰卻又沒有實際的效果,你啊,還是需要歷練和沉澱,在這一方面,你還不如你的小弟。」
「文王,我……」代永和覺得自己受盡了委屈,曾幾何時,那風度翩翩地大少,那運籌帷幄的大少,如今卻屢屢失手,這究竟是怎麼了。
「你不要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做人還是要有全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