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的這番話讓陳驚哲臉上有些掛不住,本來這個男人之間鬥鬥氣就算了,但是對於女人卻是男人的禁臠,現在李木子說出這番話,陳驚哲覺得自己已經無路可退,既然無路可退,那就直面吧!「哈哈哈,好、好,看來我離開的這幾年,燕京已經是藏龍臥虎了,好,我倒要看看這位文先生的本事。」隨後,對著身後喊道:「你們平時都是養尊處優地養著,現在是騾子是馬,趕緊拉出來溜溜吧!」
陳驚哲話音剛落,包廂門口進來兩人,一高一矮,兩人各穿著中山裝打扮,個個眼露精光。隨著兩人的進來,兩人還沒有做什麼,房間內四人都感覺到仿佛一種無窮的壓力撲面而來。
「高手,這是兩個高手!」文刀心裡暗道,想不到剛才兩人一直站在門外,自己都沒有感受到高手的氣息,莫非他們都已經到了隱藏自己氣息的地步?但是文刀搜遍了腦海,也沒有一高一矮配合是高手的資料。而且看這兩人的年齡,應該也就是三十開外。
文刀下意識太極陰陽魚運至全身,隨手這麼一揮,居然隱隱有一種破空之聲。隨著文刀的這一揮手,幾人面前的壓力瞬間消失了,一高一矮連同陳驚哲的臉色也為之一變,他們想像不到,文刀的手輕輕那麼一揮,就破了他們的氣勢。
有這個方面的成就,這文刀還要真感謝那麼在南雲段府所遇到的段浮沉老人,正是在茅草屋的經歷,才讓他今天輕而易舉地破了這兩人的氣勢。武功上說「勢能殺人」,當然這兩人達不到那樣的境界,但真入了這個境界,起碼也是張三丰那樣的境界了,但是正是那一次,他領悟了該如何破勢。
兩個人眼見自己第一次露臉居然就被文刀輕而易舉地破了,一擰身,就要動手,這個時候陳驚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算了,今天的確是我們打擾了人家,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後有的是見面的機會,我們走。」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木子,就轉身出去了,一高一矮兩人則直接看了一眼文刀,跟著轉身也走了。文刀平靜地看著幾人離開。
「少剛啊!我們的對手似乎一個比一個強大,這個陳驚哲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我現在有些擔心木子,木子啊,你們還是離開燕京一段時間為好!」文刀有些憂心忡忡地說道。他不得不擔心李木子的安全,現在燕京的形勢遠比在東海複雜,而當時在東海,秦少詩、蔣依然甚至自己的父親都被綁架,現在在燕京,這樣的形勢完全可以被重演。
「有那麼嚴重嗎?」晉少剛問道。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倒是不擔心自己,但是木子她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實在讓人擔心不已。現在的形勢越來越嚴重,她們還是去避一避好,我不想因為她們受到我的連累。」文刀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李木子清麗的面容。
「我就不信在堂堂的燕京城,光天化日之下,他們能把我們怎麼辦?」林玲瓏站起來氣呼呼地說道。
「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李木子也平靜地說道,大眼睛瞧著文刀,一眨不眨。「我哪裡也不去!」
「我無暇顧及你們的安全,說來不好聽,但是這是事實,我一直想摘掉童子身的帽子都沒有時間,就是因為我沒有時間,疲於應付。木子,我真的不想你有任何閃失,如果你真的能有你的幸福,我不怪你!」文刀這廝真是說得出口,這個時候還在惦記著摘掉童子身帽子,而旁邊還有兩個黃花大閨女。
晉少剛一拉林玲瓏:「文刀說的是真的,你和木子就算是去旅遊一趟吧,這邊完事了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林玲瓏略帶一絲警惕地說道。這也難怪人家姑娘,誰願意談個戀愛,身處危險之中啊。
「這是一個很難說清楚的問題,以後再和你說吧!」晉少剛有些為難地說道。
「來,先別管那麼多,好好吃完這頓烤鴨再說。」文刀拉著李木子的手,倒滿了酒,自斟自飲起來。他倒是想通了,既然現在無需理會,那就等需要理會的時候再理會,珍惜現在的時間吧,哪怕只有一頓飯的時間。
李木子則用手撐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文刀貪吃的樣子。晉少剛揺搖頭,他總是覺得自己不如文刀灑脫!現在看來的確如此,大風大雨中他也能很快靜下來。
此時的林玲瓏似乎有些見氣,看著林玲
430親吻李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