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處長指示我趕緊搶救,我於是又回來就和李少龍一道將姜一恆送到了北蘇監獄醫院第一搶救室,到了門口,我要李少龍在外面,自己送進去的。隨後就出來了,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我開始也以為姜一恆死了。」
梁思思看了一眼文刀,說道:「看來那晚的醫生只怕是已經遇害了。」梁思思繼續問道:「那你們之間是怎麼聯絡的?」
「我們有約定的暗號,有時候不大一樣,可能是電話,也可能是通過報紙傳達消息,將一些指令寫在報紙上,然後回去找《易經》中對應的字連成文字後,就成了消息,基本上有些類似過去的蝶戰,但是都是他們來找我,電話居多,我也很久都沒有聯繫過,直到這個姜一恆關到我們這裡來,我們聯繫才多了起來。」
「你們既然早知道姜一恆的到來,為什麼不早些時候動手?」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是聽命令行事,但是我分析應該時機不成熟。」
「我知道為什麼現在才動手,就是這張人皮才製作好,要製作出一張這樣的人皮,估計要花時間,所以等到了現在才動手。」文刀說道。
梁思思和晉少剛點了點頭,這樣的解釋的確是最合理的。
文刀在梁思思、晉少剛的耳邊分別說了幾句話,晉少剛連忙出去了。
我還要問你一個問題,就是這監獄裡還有沒有你們的人?
蘇名慶沉思了一下:「雖然我們之間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有。」
「你有懷疑對象嗎?」
蘇名慶說出了一個名字,梁思思回憶了一下,她記得去關押姜一恆的房間時問了一句「昨天我們走後,除了蘇名慶外,接近過姜一恆的人有哪些?」當時梁思思發現其中的一個人我自巋然不動,其餘的人都略略感到有些不自然,照例說,這個人不應該這麼鎮定才是,她記得那人的胸前徽章上寫的名字是於千明,正好和蘇名慶說的這個名字一樣。
梁思思對文刀說:「我去去就來!」文刀點點頭。
梁思思去後,文刀看著蘇名慶,「以前聯繫你的人是誰?你見過幾個他們的人?」
「整個和我聯繫的人有兩個,一個叫周伯,還有一個郭伯,這兩個人我都見過,最開始是周伯,後來說什麼我們這一塊就是由郭伯接手了,這次給我指令的就是郭伯。」
「你能描繪出郭伯的樣子嗎?」
「如果他沒有易容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你有這個郭伯的電話嗎?」
「他們曾經給了我一個電話,但是說沒有緊急的事情不准打電話,所以我也沒有打過。」
這個時候晉少剛進來朝文刀點了點頭,文刀會意,對蘇名慶說道:「你現在還沒有暴露,所以我們現在會放了你,你要和以前一樣,你放心,你懷疑的那個人我們已經處理了,你反正裝作不知道而已,以後你有什麼信息要立即告訴我們,我相信他們還會和你聯繫的。」
蘇名慶點點頭,事到如今,他肯定也只有配合一條路,「那我的家人?」
「那肯定和你在一起,還和原來一樣,你如果有什麼要求,你可以說出來!」
「我只是希望這個事情不管怎麼樣完結,我的家人平平安安。」
「這個我可以保證。」
晉少剛又對蘇名慶談了一些具體要注意的問題之後,便和文刀出來,來到了會議室,梁思思已經提溜著那個於千明進來了,原來她出去是去抓這個嫌疑份子去了。
「不知道朱國棟副局長在監獄醫院那裡有什麼發現?」晉少剛問道。原來他們三人回來審問蘇名慶的時候,朱國棟則和廖子強在醫院繼續勘察。
「相信他這個時候已經發現了遇害醫生的遺體。」梁思思道:「如果這個周文王被抓的那天,我倒要看看他為何方神聖,居然攪起這麼大的風波,將這麼多人牽涉其中。」
文刀笑了笑,「只怕華夏的監獄又要擴建了!」
梁思思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
「華夏本來是人口大國,還有這麼多的人願意冒險,那不意味違法犯罪的人越來越多嗎,都抓起來了,有地方關嗎?」
梁思思想笑沒笑,「就你歪理多!」
「看來姜一恆身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