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恆已經關押起來很久了，但是卻一直沒有開口，僅僅是告訴了文刀一個口語，但是太過於模糊，所以一直相當於沒有什麼線索。如果姜一恆知道線索的話，那麼就看如何讓他開口了。
「慢慢來吧，什麼事情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搞清楚，你們已經很不錯了，這麼一個龐大的組織，居然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差不多把他連根拔起！」一號首長的話無疑是對東方武和文刀幾個月以來工作的最大褒獎，文刀這廝是不在乎，但是東方武還是在乎的，體制內的人都在乎，最高領導人的嘉獎，誰可以說不在乎！
「現在該怎麼辦？首長？」東方武問道。
「這個事情，不如現在請九號首長過來談談，東方你還是迴避一下，讓小文刀陪我就行了！」一號首長不知道是否知道文刀受傷的事情，但是他既然這樣說了，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瑞明，你去看看九號首長在哪裡？你就說在他出行之前我想見見他！」一號首長把賈瑞明叫了進來，賈瑞明直接去聯繫去了。不一會，賈瑞明進來了，九號首長沒有在辦公室，已經去了京北省。
「你直接撥通他的電話，我來和他說話。」一號首長說道。賈瑞明撥通了九號首長秘書的電話，說了幾句後，賈瑞明把手機遞給了一號首長。
「長秋同志，聽說你要去東北走走，正好在那邊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我想在你走之前和你談談那邊的有關工作，你看你什麼時候能夠抽出時間來我們談談？」一號首長說話很是溫文爾雅。
「嗯，好的，我就在辦公室等你！」一號首長掛掉了電話，「他說下午上班之前會趕回來，但是這個事情不能大意，你們還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一號首長對東方武說道。
東方武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文刀，一號首長說要文刀陪著他，現在九號首長沒有來，不知道一號首長是什麼意思，故此東方武看了看文刀，徵求他的意思。
「你也不想陪著我這個老頭子，下午的時候我要瑞明再通知你，你再來，可好！」
「當然可以，首長！」文刀說道，他呆在這裡，這麼嚴肅的氛圍，他一下也受不了。
一號首長指了指文刀，笑了。
東方武和文刀離開了紅牆，東方武加緊安排去了，文刀則一個人離開了，他準備去見見代永和。
京北省緊鄰著燕京，九號首長坐在車裡面，神情嚴肅，秘書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突然對秘書說道，「去，我們練練槍，很多年都練過了，試試手！」
秘書不知道今天首長怎麼了，突然跑到京北來想練槍，「要不要通知各個方面？」首長來了要安排接待，秘書拿不定主意。
九號首長搖了搖頭，「不要驚動其他人，叫塗堅毅來就行了！」塗堅毅是京北省公安廳廳長，九號首長曾經也在這個系統工作，現在也是聯繫這個系統，找塗堅毅陪，名正言順。
秘書掛了一個電話給塗堅毅，最後，車子來到了京北省警察訓練基地。塗堅毅已經在哪裡等候。塗堅毅臉上有一處疤痕，這是他當警察的時候和歹徒搏鬥留下的。這一道疤痕不僅沒有破了塗堅毅的相，還讓他多了幾分男人味。今天塗堅毅穿的是制服，顯得威風凌凌。
九號首長與塗堅毅握了一下手，「好久沒有沾過槍了，也不知道還熟悉不，今天過來練練，你們也要多操練，和平時期不平和啊，你們不能光說不練！」
塗堅毅趕緊敬了一個禮，這是指示，重要指示，當然要心領神會，遵照執行才是。
九號首長沒有再說別的，來到訓練場認真訓練起來，不能說好，但是這麼大年齡了，又這麼大量的工作，還能有這個樣子，已經是很難得了！
訓練完的時候，九號首長似有意無意地塗堅毅說道：「堅毅同志，你能給弄一把趁手的手機嘛？」
塗堅毅聽得一愣，半天沒有說話，這個話說得不怎麼好接話。九號首長開了口，塗堅毅當然只有遵照執行的份，但是這個似乎又有些違背紀律。
「你要是有些為難，就算了！我就是平時把玩把玩，練練手！」九號首長補充了一句。
好，首長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塗堅毅起身，到了武器庫里拿了一把手槍出來，遞給了秘書，這樣殺氣的東西，當然不能給首長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