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良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獻媚會是這樣的結果。 要是別人他肯定不干,但是面對王傾城他怎麼樣也不敢翻臉。一時不知如何答覆,尷尬不已,一時愣在那裡,不知怎麼辦才好。
好在這時,藍色妖姬酒吧的調酒師端著一杯紅色的雞尾酒出來了,總算緩解了場面上的尷尬。
胡媚引著調酒師來到王傾城面前,又對王傾城點頭哈腰,她是不知道王傾城是誰,但是她是沖侯文點頭哈腰。調酒師一躬身,對王傾城說道:「尊貴的客人,請品嘗我們酒吧的代表作——紅色年代。」看到杯中紅色妖艷的液體,隨著給人一種狂野誘惑。好像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子,時不時露出她雪白的長腿讓人想入非非。王傾城此時好像才心情好點,伸出白皙修長的芊芊玉手端起盤子上的酒杯,輕搖了搖,放至嘴邊,用堅挺的小俏鼻聞了聞,用誘人的紅唇輕抿那和他紅唇一樣顏色的酒,雙眼微閉。
侯文和調酒師在邊上都有點期待,希望能夠獲得王傾城的認可,她可知道,這姑奶奶是誰的面子也不給。
王傾城再次抿了一小口,輕蹙娥眉,說道:「紅色年代是戰火飛揚,是青春肆意,更是快意人生,但卻是悲愴的,註定百轉千回,註定愁腸百結,註定英雄出世,註定梟雄隕落,這個酒卻當不起這個名字,不過是好酒。」王傾城評價起酒,一點都不輸給品酒師,而她紅三代的身份來品評這個紅色年代,似乎是再恰當不過。
對於酒,文刀一直認為自己頗有研究,他十分喜歡喝酒,狂飲,喝酒,小酌不過是心情的一種體現。但他十分喜歡品酒,家中因為文虎臣喜歡飲酒,家中各類酒不計其數,他是想著法子喝出新花樣,摻著喝,混著喝,什麼名堂都玩盡了。偶爾文韻詩帶回去的雜誌就會有一些調酒的文章,他每次都要一試再試,誰叫他除了練武,就窮極無聊呢。所以調酒師把酒一點出來,他就在關注王傾城,而見這個有點彪悍、俏麗無比的女孩子說出這樣一番話,不由鼓起了掌。王傾城這才注意到站在旁邊,身邊還站著個在古典與現代兩大美女中間的文刀。侯文見自己沒有打動王傾城,反而讓一個無名之輩吸引過去了,眼裡則不由抹過一絲厲色,不知道在想什麼。李志良則順著掌聲看過去,頓時,眼睛裡開始冒火。低頭對侯文說著什麼。
王傾城美目一瞟文刀,雖不關情,確是顧盼生輝,誰叫人家是大美女呢!。帶著點冷冷的道,你懂酒?
文刀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輕輕的道:「杜康造酒解百憂,又稱歡伯喜上頭。佳人飲酒不為樂,只為心中百結愁。」
喲喲喲,哪來的酸人,在這裡拽文啊,胡媚在那邊吧嗒著嘴巴說,她自然看出了候文與李志良對這個人都不怎麼感冒,隨著胡媚的引路,人群頓時也發出一陣噓聲。
不好意思,我是一名老師,見美女說得痛快,忍不住點讚啊。
老師啊,了不起啊,一邊去。胡媚還在起鬨,
王傾城卻一揚手,微啟櫻桃小口,你知道調酒?
如果美女不嫌棄,我倒是可以獻醜一番。文刀絲毫沒有猶豫,文家的男人只有前進,沒有後退。調酒師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但他知道現在這種場合不是自己一個調酒師能夠主導場面,對於自己而言也可以學習別人的長處。於是乾脆上前道:「先生,你需要些什麼?我為你準備。」
他這一心態的調整,頓時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有人說,同行是冤家,又是在這種面對面的對比,他能有如此心態,的確不容易。文刀也十分禮貌地說道:「麻煩準備:中型冰塊一盤、新鮮檸檬汁5毫升(2茶匙、藍橙皮酒(blueuraa一瓶、最烈的伏特加、甜檸檬糖漿20毫升、冰涼的香檳酒、芥末,一把鋒利的小刀,一盆清水,一條手巾。」文刀娓娓道來。開玩笑,雖然我來自偏遠的鄉村,但從小我就混著吃好嗎,這一點點調酒算得了什麼?老子白酒、啤酒、黃酒、紅酒混在一塊拌飯吃呢,談酒,那不是小兒科嗎,那時候斗大的瓷缸翻來覆去,比這難多了。文刀心裡想。
調酒師也對文刀頗有些期待,他在酒吧呆了這麼久,一聽文刀要的輔料,自然知道文刀並非外行,但有些工具他又有些不懂,比如說小刀。在酒吧這種場所工作久了,他自然也看出今天的場面不簡單,都是闊少小姐的,這個年輕人一身唐裝打扮,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