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事情還必須劉上風同志必須出面,由他來告訴柳不同,來的這十個人已經悉數被文刀殺死,這樣一來,我們就沒有暴露,變成了文刀個人與他的矛盾,他自然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闕世文與劉上風頻頻點頭。
「因此劉上風同志必須回到柳不同的身邊去,因為你是我們的眼睛。」
「回到柳不同的身邊去沒有問題,但是柳不同十分狡猾多疑,今天我取東西的時候,幾個保安看見我從他的書房裡出來,如果傳到他的耳朵里,只怕會引起懷疑。」劉上風說道。
「幾個保安的問題由我來處理。」晉少剛道。
「從這十個人入華來看,只怕不是簡單地對付文刀,應該還有別的事情,這也是我們的一個契機,我們應該打草驚蛇,逼柳不同提前行動。」闕世文道。
劉上風聽了是最開心的,這意味著他三十幾年的臥底生涯即將結束,他將光明真大地回歸本來面貌。
「這個打草驚蛇也比較簡單,關鍵都在這個文刀身上。」晉少剛說道。
「給文刀一個身份,而這個身份必須讓柳不同感到緊張。」闕世文說道。
「是的,因為柳不同不知道文刀的身份,但是這一次劉上風同志講情況匯報給柳不同後,他必將對文刀產生懷疑,而進行調查,此時再公布一個文刀的身份,讓柳不同感覺到我們已經都他產生懷疑,他就不得不提前採取行動。」晉少剛分析說。
「關鍵是文刀的身份問題怎麼樣才合適?」晉少剛自言自語說道。
「現在有個現成的身份,那就是你爺爺的干孫子,可以大張旗鼓地搞一個新聞發布會,但是晉老要出席才好,不知道老人家能不能挺得住,新聞發布會邀請黨政領導參加,再可以邀請柳不同參加,柳不同作為東海的名流,邀請他參加也是常理之中。這樣他可能自己出席,也可能要劉上風同志出席。但不管怎麼樣,文刀的身份就可以自然地讓他知道,他一旦知道了文刀的身份自然就會緊張起來。」闕世文說道。
「這個應該沒有問題,我回去和爺爺商量一下,再和文刀商量一下,然後拿出一個報告來,到時候你再看一下。」晉少剛回答道。
「好,我們就先這樣。」闕世文道。一場好戲由此拉開了帷幕。
對於闕世文與晉少剛的計劃,晉老給予了百分之百的支持,尤其是聽到柳生家族埋藏黃金的事情將水落石出的時候,晉老是連連點頭,連稱這是件跨世紀的追蹤,如果在他見主席之前能夠有一個結果,這又是一樁可以和主席匯報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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