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可憐的女人。」文刀情不自禁地牽住了蔣作然的手,蔣依然全身微微一緊,隨即一松,隨即乾脆挽住了文刀的胳膊。
「依然啊,帶男朋友回來了。」一個宏亮的女性聲音傳來。
蔣依然趕緊鬆開了文刀的胳膊,但文刀飛快地抓住了蔣依然的手,輕輕捏了捏。蔣依然也放棄了掙扎。回答道:"是啊,於大媽,你散步去啊!"
於大媽仔細打量了文刀一會,「不錯、不錯,小伙子挺精神,不寒磣!」「依然,你可要記得請我們喝喜酒!」
「好的,大媽,你散步慢點!」蔣依然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只是甜甜回答!
文刀在旁邊不幹了,」我這能文能武的,雖然不一米八那麼高吧,但太高占布料不是,而且一到屋檐下就得要低頭,何必長那麼高不是!怎麼就叫不寒磣了。至少也是很不寒磣好吧!「文刀在這裡不服氣地嘟著嘴。蔣依然看著文刀小受男的樣子,捂著小嘴笑了。美麗極了!
「依然,依然,」已經走過去的於大媽掉過頭來又喊,「院子裡有人在等你,等了好半天了。」
「哦,好,謝謝大媽!」
「不用謝!不用謝!」
「要不要我迴避一下?」文刀捏了一下蔣依然的小手。
「好啊,你走吧!」蔣依然故意說道。
「那是,我憑什麼走,什麼人敢搶我文某的女人,看我把不修理他。」文刀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
「啐,不害臊,誰是你女人?」蔣依然聽到文刀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心裡自然高興不過,嘴巴上卻不肯承認。
兩人在打情罵俏中很快到了弄堂的裡面,一個綠樹成蔭的小院子前面,就發現院子外面停了一輛文刀叫不出名字的年,不過看樣子卻是很豪華。
院長里一個男人手裡捧著花在等人的樣子。
「柳不同,你怎麼來了」看著院子裡的人,走到門口的蔣依然的臉色冷了起來。
柳不同急忙回頭,「依然,你回來了。」英俊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只不過看見文刀拉著蔣依然的手,眼睛裡很快閃過一絲恨意。
文刀細細打量著這個叫柳不同的,這廝長得是真俊,一米八幾,短髮,一件淡紅的t恤襯托出皮膚十分漂亮。但又不是小白臉型,臉龐上留著的鬍子增長了許多男人味。胸前的胸肌凸出,一看就是平時經常鍛煉類型。
文刀再一看自己,要胸沒有胸,要身高沒有身高,不由在心裡狂叫,我恨高個,我恨帥哥!
柳不同將一大束花遞給蔣依然,蔣依然卻把眼光投向了文刀。柳不同不由心一沉,雖然原來就有許多人追求蔣依然,其中包括副市長的兒子姜道流在內,但柳不同不怕他。但今天,他從看見文刀起,雖然自己從外表上遠勝於他,但是他卻預感到一種不妙的感覺。儘管這人如此的不打眼。
柳不同可不是一般人。顏筋柳骨,魏晉風流,柳不同就是柳家的家主,也是這幾家中最年輕的家主,而他當家主的時候,那年他2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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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來了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