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飯桶,你給他拿十碗飯就行了,不用菜。」何詩羽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覺得自己與莫志濤坐在一起非常丟人,哪有這樣看人家美女的?
女服務員聽何詩羽生氣的聲音,她心裡一動。剛才莫志濤想調戲她,她現在要讓他的女朋友打他。
想到這裡,女服務員故意甜甜地對莫志濤說道:「先生,你剛才跟我說你沒有女朋友的,這位不是你的女朋友嗎?我不能與你去吃飯了,你以後也不要約我,我不會喜歡有女朋友的人。」說完,女服務員笑著走了。
「莫志濤,你剛才跟人家說我是你的女朋友?」何詩羽生氣地說道。
「沒有啊,你看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莫志濤摸不著頭腦,這女服務員說什麼話啊,他什麼說過要請她吃飯的?
「哼,你這個花心蘿蔔,你不要以為你與余美靜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我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何詩羽氣憤地說道。因為她要找莫志濤,所以讓爸爸的秘書調查了一下莫志濤的情況。
沒有想到那秘書會錯意了,不但把莫志濤這段時間的事情全部查出來,連莫志濤與余美靜的關係密切都一起查出來了,好像她主要目的是要查莫志濤有沒有女朋友似的。
其實,今天晚上何詩羽過來找莫志濤是想著讓他去幫她的一個好同學看病。她查過資料,現在莫志濤是人民醫院中醫科的主任,在麻城區的名氣非常大,人家都叫他莫神醫,應該他能幫得了這個忙。
「何詩羽,如果你覺得今天只是想與我說這樣的事情,那算了,我有事先走了。」莫志濤站起來轉身要走。
「莫志濤,你不要走,我有事找你。」何詩羽著急地叫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她看到莫志濤後,她就會情不自禁地生氣。特別是剛才她看到莫志濤與女服務員打情罵俏,她更是生氣了。
莫志濤坐回座位上,他叫一個服務員過來點了一份牛扒和羅宋湯。
「說吧,你有什麼事情?」莫志濤看著何詩羽問道。
今天的何詩羽穿著一件短袖圓領t恤,下穿一條長褲,頭髮高高地紮成髻,一把梳子似的發卡夾住厚厚的頭髮,顯得脖子細長而柔軟,薄薄的t恤映襯著她身體優美的曲線,漲起的酥峰雖然不是很豐滿,但也頗有風姿,讓莫志濤看了不由暗暗吞著口水。
何詩羽也發現莫志濤盯著自己的酥峰看,她不由火了。
剛才莫志濤就是這樣看著人家漂亮的女服務員。現在女服務員不在這裡了,他又盯著自己看。
「莫志濤,你看夠了沒有?」何詩羽氣憤地說道。
如果不是她有求莫志濤,她真想拂袖而去。
「沒有看夠。」莫志濤突然發現自己語無倫次,他急忙說道:「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哼,流氓。」何詩羽乾脆用手架在自己的胸前,她不想讓莫志濤老盯著她的酥峰看。
沒有過多久,莫志濤點的牛扒過來了。
「何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邊吃邊聽。」莫志濤吃著牛扒,反正是何詩羽請客,他是不會客氣的。
「你,你會不會幫人家打胎啊?」何詩羽拿著咖啡一邊喝著一邊小聲地問道。
這種話非常羞人,她覺得自己的臉都紅透了。
「什麼?打胎?」莫志濤驚叫起來。
「莫志濤,你這麼大聲叫什麼。」何詩羽紅著臉罵道。
莫志濤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激動了一點。我是中醫科主任,不是婦產科主任,你好像找錯人了。」
「我知道你是中醫科主任,我想問你會不會幫人家打胎,你在麻城區不是被人家叫神醫嗎?難道這種事情你都不會幹?」何詩羽故意激將著。
「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這種事情都不會幹?」莫志濤沒好氣地說道。
「這種事情是有一定的危險性,你要打胎去婦產科弄吧,那安全一點。而且那神醫的稱號是別人亂叫的,我從來沒有自封過。」
對於外面的人亂給自己取外號,他也非常反感,要不然也不會有李家醫館的人找上門來。後天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