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說道:「按照你剛剛所說,鮑勃是想把這些東西掌握在自己手裡,也就是越過現任總統和布萊克,直接和尤族財團談交易。
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讓他同時成為現任總統和布萊克的棄子。
而且只有雙方同時放棄他,對他的打擊才是最大的。」
威廉士太太瞪著眼睛,看著賈二虎半天沒吭聲。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威廉士太太說道:「起來吧,咱們先洗個澡,然後再好好聊聊。」
賈二虎明白,她這是需要時間思考,之後就會開啟懷疑一切的模式,恐怕會抽絲剝繭地向自己提問,一直到自己能夠解開她心中所有的疙瘩為止。
如果實在解不開,她就會權衡利弊,要麼選擇最有利於她的方案,要麼選擇對她造成損失最小的方案。
賈二虎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走進洗浴室之後,威廉士太太主動且非常認真仔細的,替賈二虎擦拭著每一個部位。
她的一雙眼睛,卻始終盯著賈二虎的眼睛。
這種招數對別人可能有用,對賈二虎的作用幾乎為零。
賈二虎面帶微笑的與她四目相對,一隻手捏著她的臉蛋,一隻手在她胸口摸索著,顯得十分輕鬆自如。
洗完澡之後,威廉士太太立即從一個蕩婦變成了貴婦,舉手投足間,始終保持著一種高貴的典雅,以及讓普通人高山仰止的氣質。
在賈二虎看來,就算威廉士太太成為不了總統,但至少比起西國歷史上的任何一位女國務卿,威廉士太太都要甩出她們不止幾十條街。
即便是從麻衣相法的角度來看,她的容貌和長相,絕對是大富大貴之人。
因為如此,賈二虎對她充滿著信心。
威廉士太太讓酒店送了一瓶紅酒,一盒香菸上來。
服務生按照要求,打開瓶蓋之後退了出去。
威廉士太太和賈二虎並肩坐在沙發上,從煙盒裡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一聲不吭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笑了笑,立即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機,替她點著煙,又倒了兩個半杯的紅酒。
威廉士太太這才瞟了他一眼,顯得十分滿意的朝他噴了一口煙,又端起酒杯在手中搖了搖,突然問道:「你是不是覺得鮑勃比我更可靠?」
賈二虎瞪大眼睛反問她:「啥意思?」
威廉士太太翹起了二郎腿,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卻伸出另一隻手,給賈二虎來了一個海底撈,接著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可靠,很有可能事成之後,因為你知道的秘密太多,會滅了你的口,所以你打算在鮑勃的身上下注,對嗎?」
賈二虎再次反問道:「我在他身上下什麼注?」
威廉士太太說道:「你剛剛難道不是想說,趁著鮑勃希望你去西國本部,你讓我乾脆把你送過去,或者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等他下一步行動,再越過我把你弄到西國。
你去了之後,盡全力配合他,有可能的話,把你找到的資料都交給他,然後再由我把這個秘密,告訴總統和布萊克,既可以說他有野心,也可以說他陽奉陰違,表面上看上去既像是幫總統,又像是幫布萊克,其實暗地裡,是在幫他們之間的對手?」
賈二虎伸手把她摟在懷裡,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反問道:「難道這不是最好的時機,和最佳的方案嗎?」
威廉士太太海底撈的那隻手使勁捏了捏:「確實不錯。可在這個過程中,你有可能先出賣我。讓鮑勃先把我弄下去,甚至是製造一次意外事故,讓我永遠離開這個人世。
那樣的話,你就算徹底擺脫了我。
凱瑟琳還年輕,你很容易就能夠說服她相信,雖然你盡了最大力,卻也阻止不了鮑勃對我下手。
而你的人控制著大西洋公司,到頭來連凱瑟琳都在為你打工,對於你而言,難道這不是最完美的計劃嗎?」
賈二虎笑了笑:「你是遠東情報站的站長,和軍事基地實驗室的主任,你總能站在別人無法站在的角度,替別人想出對自己最不利的事情,並且認定別人,也跟你一樣有這麼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