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玉山聊了一會兒,白玉山對我還是有一些討好的意思。
常言道,做糖不甜,做醋酸。
畢竟他要請我做中間人,自然需要為替他美言幾句。
臨走時,白玉山還特意囑咐我。
「小兄弟,這誤會不能再繼續加深了。」
「我看你也是個辦大事兒,明事理的人,我就拜託你了。」
「好!」
我應了一聲,一副扛起責任的樣子,道:「我一會兒就去醫院看看陳先生。」
「但你這……」
我掃視了一圈已經被我手下砸的稀巴爛的別墅。
白玉山擺了擺手,道:「行,我都懂!」
「今天你來,什麼都沒說,只是替陳先生給了我一個教訓!」
「好!」
我應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
「飛爺,牛逼啊!」
「這白玉山還得謝咱們呢吧?」
車上,顧真笑呵呵的對我一通拍馬屁。
我聞言一笑,人好一張嘴,人壞也是一張嘴。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謝個屁吧。」
「他壓根就沒瞧得起咱們,要不是陳浩鋒這事兒,他根本不會這麼忍氣吞聲。」
「我估計,現在他還在心裡罵咱們呢!」
顧真笑了笑,道:「飛爺您做的這麼到位,他就算是罵,也沒有辦法!」
「嗯。」
我應了一聲,沒有多言,交代道:「走吧,去看看陳浩鋒!」
……
澳門不大,沒一會兒我就到了陳浩鋒所在的醫院。
陳浩鋒畢竟是博彩協會的秘書長,陪同看護的人倒也有幾個。
都是博彩協會的。
一聽說我找陳浩鋒,問了我的名字,進病房又問了陳浩鋒之後,便放我進去了。
「他媽的!」
我進去就大罵,道:「陳老哥!」
「這特麼的他們也太猖狂了吧!」
我罵完這才看了一眼陳浩鋒,雖然早知道了他大概的傷勢,但當我看見的時候我也不得不感嘆一下。
顧真找的這一夥兒小兄弟下手確實是沒客氣。
不僅僅腿斷了一條,整個人包的跟個木乃伊一樣,臉上更是鼻青臉腫的。
「是特麼的太猖狂了。」
陳浩鋒幾乎也是咬著牙,但聲音卻依然有些虛弱。
想來應該是肋骨上的傷在作痛。
「陳哥,剛才我找了幾個兄弟,去砸了白家,全當是替你出氣了!」
我坐在了陳浩鋒的身邊。
「嗯。」
「謝了兄弟。」
陳浩鋒應了一聲,隨後問道:「他們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
我輕笑一聲,道:「說不是他兒子乾的!」
「陳哥,你昨天就沒看見什麼眼熟的人嗎?」
「沒有。」
陳浩鋒嘆了口氣,道:「我剛走到家,就突然從胡同里衝出來一個人把我踹倒了。」
「然後他們就摁著我一直打。」
「我根本沒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長相。」
「但這事兒,肯定是白濤乾的!」
「我了解白濤的性格!」
「唉。」
說著,我不由得嘆了口氣,道:「說到底,這事兒多多少少也算跟我有點關係,陳老哥,倒是我讓你遭罪了!」
第349章 這事兒,我一定幫你!